“是确定我修炼这种功法以后不能与任何男人在一起，还是没看上我？”
苏陌眯起眸子看着某个男人，她觉得是后者。
“没看上。”长孙玄致回答的十分干脆，一点犹豫都没有。
“为什么？”难道她那个时候不好看？
仔细想想，自己的容貌的确没有现在这个身体好看，可到底是自己的本来的样子，他不喜欢？
听到她这话，长孙玄致笑道：“呆板、无趣。”
两个词，足以形容他对她的印象。
他当时听了长孙擎的话后，对苏墨关心过，可看下来发现很无趣，并不喜欢。与其娶一个这样的女人过一生，不如一个人。
所以知道是知道，却没有去找过苏陌。
喜欢上她，是从她灵魂转移之后。
接触以后才发现，她有百种变化，每一次接触都能发现一些不同的地方，让他不由得期待与她接触。
渐渐的，从感兴趣到喜欢……最后深深的爱上了她。
苏陌眨了眨眼睛，“现在呢？”
“现在？”
“对，既然我如此无趣，怎么还会娶我？”
闻言，长孙玄致轻笑道：“习惯了，也还好。”
“……”苏陌。
这算是个什么回答？
只是等她在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某个男人已经压在她的身上，不给她继续开口的机会。
这么多年来，两个人只有一次，这一次……再也控制不住，很快彼此交缠在一起，这是她们的洞房花烛夜。
苏陌在意识完全消散前，总觉得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说。
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