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冰封的静谧雪山间,深深的幽谷,就这样被火热的暴力侵入。
泪水之谷间,阿成作为定情物送给我的十字架,正反映灯光,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
「这东西太碍事了。」joseph说。
邪恶的刑具穿刺而出,顶开了谷间的十字架项鍊。十字架从锁骨滑落到颈子侧边,似乎象徵着他正想要破坏我婚姻的誓约,或是至少在这一刻,能够把我从信仰的权威下,或是从阿成的手中,暂时夺回去。
「啊......哈......」
他喘息的嗓音富有磁性,是一种低沉的颤动,那颤抖好像能和我耳中某种受器共振似的,感到内心中有什幺东西被融化。
胸部本来没有特别的感觉,却因为他赤裸裸展现对自己的征服欲,而同时感到被暴力强迫的心悸,和被温柔呵护的喜悦。
眼睛往下看,雄伟的东西朝我直逼近过来,我因心慌意乱而张开口,无意间舔到一下。
「好舒服,妳怎幺这幺会。」
「不,我才不是......」我想告诉他自己不是故意这幺做的,却因为对眼前的情况感到徒劳,只是别过脸默不作声,眼中因委屈而泪水上涌。
他的东西进出着,顶端分泌出晶莹的液体,润滑了正在侵犯的乳沟。他抓起我的手,放在乳房上,让我自己用双手压住,环抱住柔软的双乳和他坚硬的东西。
我忍耐着羞耻、罪恶的感受,配合他的行为,用白色蕾丝手套中纤细的手指,包覆住他。
他腹肌线条分明,腰部动作着,坚硬的权杖反复羞辱我的乳沟,温暖的双手却温柔抚摸我的脸颊和耳边,爱惜不已地疼爱着我。炽热眼神凝视,如阳光和煦,照耀着我的全身,随着身体的节奏,一步步暖化我的心灵和肉体。
男人或许就是这样子的生物,一个身躯,既是神圣的太阳神,也是骯髒的野兽,既是王者也是暴君,是生命的赐与者也是毁灭者。
「啊......妳的胸部,太舒服了,我要受不了了......哈......」joseph喘息着。
「这个结束后,就要停下来了喔。」我小声说,感到有点害羞。
「我会的。」joseph陶醉其中,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可恶,明明这幺美好的身体,原本是属于我的...啊......」
惩罚胸口的动作越发强烈,我忍耐着因压迫而造成的些微呼吸困难,伸出舌头,用舌尖抚慰他激烈进出山谷的慾望和哀愁。
他的运动越来越用力,方才爱抚我脸庞的温柔双手,忽然用力固定住我的头。他从胸部顺势往前,插入我的嘴中,颤动着,再次在里面激烈射出。
我用口脣接纳他颤抖的悲伤,温热浓郁的液体瞬间充满了我的口腔。但怕弄髒头髮的我,为了消除证据,也只能乖乖吞下这份罪恶和淫乱的证明。同时心中暗自惊讶,怎幺第二次还有那幺多。
「都结束了。」从剧烈转为寂静,依然骑在我身上的他,头部下垂,声音中充满寂寞。阴影像是乌云,覆盖他原本明亮爽朗的眼睛,看不清楚是什幺样的眼神。
「是啊,都结束了。」明明是受害者的我,看见他如此失落,不知为何居然感到一丝愧疚。我清了清喉咙,试着调整声音,「我们之间到此为止了。从现在开始我是阿成的新娘。来帮我整理好衣服,继续婚礼吧。」
「不,」joseph的音调忽然转变。那是一种好像被什幺东西附身一般,我无法形容的妖异声音。「我是说,妳的婚礼结束了,妳是我的。」在我还来不及反应时,他的嘴唇忽然朝我的嘴唇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