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弄。”
桑淼收回手,垂眸打量他,视线先是在他脸上停留片刻,随后沿着他侧颜弧线游走。
每看一眼,脸便红一分。
她想到了,夜里她亲吻他的场景,还有在他背脊上乱挠的画面,以及她低泣的声音。
她哭不是因为不喜欢,相反,她沉醉其中。
“动一下,看疼吗?”季宴白突然出声说。
桑淼哦了一声,蜷了蜷手指,摇头,“不疼。”
“吃完晚饭后我们去医院看下。”季宴白还是不放心,“检查看看。”
“真不用。”桑淼有些哭笑不得,“只是烫了下,又不会伤到骨头。”
“万一呢?”季宴白坚持,“得去看。”
桑淼手指竖在他眼前,连着曲着好几次,“你看,没事吧。”
看到她活动的样子,好像真没事,“不去医院也行,你亲我下。”
季宴白偏着头指了指脸。
“……”这人,又要亲亲。
桑淼朝四周看了看,大家都不在,她凑近,在他脸上啄了下,一触即离,随后退开。
见他还不动,捶了下他胸口,“小心给宝宝看到,快起来。”
以前宝宝是希望他们一直在一起,现在宝宝学会吃醋了,只要看到他们在一起,小嘴巴都会噘的高高的。
像是被抢走了心爱的玩具。
桑淼在网上查过,小孩子都有这个阶段,过段时间就会好。
“改天去看电影。”季宴白突然说。
上次看电影,包场的,只有他们两个,季宴白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桑淼眼睫轻颤,声音嗲嗲,“不要。”
这声“不要”太勾人了,让季宴白想到了她在床上意乱情迷的样子。
似乎,无论哪个角度去看她,都能把他看硬。
他抓起她另一只手,故意逗弄,“不要什么?”
说着,还轻挠了下她的掌心,“老婆,我想要。你给么?”
谈话到这,桑宝宝跳着跑进来,“妈妈,我肚子好饿,可以吃饭了吗?”
桑淼点头,“可以。”
“咦,”桑宝宝这才注意到季宴白跪着,他问,“爸爸,你干嘛跪着?”
季宴白站起身,“你看错了,没跪。”
桑宝宝跟在他身后,“跪了,你刚就是跪了,你是在求婚吗?”
季宴白停下,“爸爸要是求婚的话,你同意吗?”
“就……勉强同意吧。”桑宝宝说,“不过你得保证对妈妈好。”
季宴白嘀咕出声:“只要你不捣乱,我跟妈妈会非常好。”
“爸爸你说什么?”桑宝宝歪头问。
“不是饿了吗。”季宴白努努嘴,“快去洗手。”
“爸爸能帮我洗手吗?”
“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好吧。”桑宝宝自己去洗手了。
吃饭时,季宴白要桑宝宝拿纸巾,他笑笑,“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噢。”
季宴白:“……”
季老爷子笑出声:“宝宝说的没错,自己的事情就得自己做,让你爸爸自己拿。”
刘婶见状,拿来新的。
季宴白接过,抓起桑淼的手非常温柔的给她擦拭起手背,擦完发现季老爷子和桑宝宝都在看着他。
他淡声说:“哦,妈妈的手背脏了。”
桑宝宝噘嘴,“妈妈的手爸爸也不许碰。”
怕季宴白记不住,他又说:“其他地方也不许碰,都是宝宝的。”
桑宝宝的黏人程度不是一般的大,饭后桑淼去接电话,他也跟着去了,一直守在她身边。
季宴白几次过来,都被他拦住,眯眼道:“妈妈正在跟宝宝玩,没空跟爸爸玩。”
季宴白想了想,这样不行,打算利诱,“想不想吃冰激凌?”
桑宝宝抿抿唇,有些犹豫。
“让阿姨带你去吃好不好?”季宴白提议。
美食的诱惑总会更大些,桑宝宝妥协了,“那行吧。”
走了两步,停下,提醒:“我马上就会回来噢。”
给桑淼打电话的是周温,感情上的问题,说齐远最近一直在找她,还去了她公司。
周温这两天都没去上班。
桑淼问:“那你想怎么样?”
“没想怎么样。”周温淡声道,“都是成年人,又不是做过就得在一起。”
“你告诉齐远你的看法了吗?”
“讲了,但他不听。”这是最让周温犯难的地方,“你说我要不要出国躲躲?”
“不能好好谈谈吗?”桑淼说,“躲也不是办法。”
“大姐,是他不跟我好好谈呀。”周温来回踱步,“他见到我就想对我做什么,根本不给我谈的机会。”
“不行不行,我还是去躲躲吧。”
周温那边突然有人说话,她先挂断了电话。
桑淼怔愣站着,下一秒,被季宴白揽进了怀里,他很喜欢从背后抱她。
两人在一起时也喜欢后进的方式。
“谁找你?”他边亲边问。
“周温。”桑淼仰起头,喘息道,“最近你和齐远见过面吗?”
“嗯,见了。”季宴白的唇落在了她耳后,“怎么了?”
“他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桑淼战栗问。
“还好。”季宴白除了能一眼看出桑淼的不对劲外,其他都不能。
“有没有跟你讲过什么?”
“没有。”
“不是工作的,感情的事,没有吗?”桑淼话音刚落下,季宴白摁住她的肩膀把她扳过来,两人面对面,他低头吻上她脖颈,“没。”
他说:“他和周温有事?”
桑淼嗯了声。
“齐远在追周温?”
“算是吧。”
“周温什么意思?”
“她现在还不想谈恋爱。”
季宴白不想被别人的事打扰,堵住她的唇,“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老婆,我们解决我们两个的。”
他们两个有什么需要解决的?
桑淼一脸懵。
季宴白附耳道:“你脸红了。”
“……”那还不是被他闹的。
桑淼倚在他怀里,乖乖给他亲,唇张着,让他探入到最深处,她受不住时环上了他的脖子。
门半敞着,有人路过都会看到,桑淼回过神来后提醒他关门。
季宴白没舍得离开她,两人旋转着来到门口,最后重重抵在门上。
要是几个月前,有人告诉季宴白他会为情痴迷,打死他都不会信。
“淼淼……”
“老婆。”
缱绻叫了两声,惹得桑淼更抖了,她后脑勺抵着门,喘息道:“别亲哪里,会留下痕迹。”
季宴白的头又低了低,细碎的短发划到了她的下颌,她又说:“那里也不行。”
他头又埋了埋,桑淼想说什么时,全身好像有电流通过,电的她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