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别的想法?”
南乔干咳了下,提示道:“男主不是叫罗小虎,女主叫玉娇龙吗?又有虎又有龙……”
虎?
龙?
罗维一拍大腿,狂喜道:“降龙伏虎!!!”
南乔:“……”
……
这两日,关于南乔的各种谣言并没有停止,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徐晚青跟南乔说,暗暗跟了林曼曼和于晓红好几天,并没有发现异常。
李菁依旧没来排练。
已是隆冬,没生炭火的宿舍里冷得有些刺骨。
李菁裹着棉袄,双手抱着盛满热水的杯子取暖。
书桌上摊着一张信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南乔的名字,每一个名字都划了把大大的红叉。
信纸破损多处,下笔时力道之大,恨意之深,可见一斑。
忽然,房门“吱呀”被打开。
咚——
咚——
咚——
皮靴踏在地面的脚步声故意放得很重,仿佛踏着难以压制的怒波,一步步朝身后走来。
“谁?”
李菁神色一变,放下茶杯,猛地从凳子上转身。
在看清来人的刹那,蓦然瞪大眼睛,腾地站起,哆哆嗦嗦地喊:
“你你你来干什么?!”
第147章 反击(二)
“怎么,我不能来吗?”
南乔轻眨着羽睫,一双潋滟的狐狸眸浮上星星点点的笑意。
她嗓音一如既往的温软清甜,完全不似上门找茬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南乔越是这样,李菁心里越是打鼓,惊慌失措之下竟直愣愣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朝自己走近。
南乔施施然来到桌前,垂眸一瞥就看到了桌上那张画满红叉的信纸。
她扯了扯唇,漫不经心地说:
“这么恨我啊。”
“什么?”李菁顺着她视线落在身后的信纸上,脸色瞬间惨白得没有半分血色,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下,倏地一把夺过信纸撕的粉碎,嘴里嚷嚷着:
“你看错了,什么也没写,没写!”
南乔唇角笑意未敛,笑盈盈地看着她推窗将碎纸片纷纷扬扬洒向窗外。
随着动作,李菁身上披着棉袄滑落到地,寒风呼啸着从窗户缝隙里灌进来,她猛地打了个喷嚏。
再回过头来时,发现自己的茶杯被南乔拿走,她手里同时多了样纸包的东西。
看形状,像是药包。
此刻,她正不紧不慢地一层层拆开药包,拆到最里层时,一小堆刺眼的白色粉末出现在视野里。
她拧开杯盖,将细碎如沙的粉末尽数倒入杯中,微微摇晃后,粉末迅速在热水中溶解,化为无形。
整套动作做得极为好看,像是顶级的调酒师在精心调制着一杯美味的龙舌兰日出。
李菁好似泥雕,惊恐地看着她把杯子举到眼前。
“你你要干什么?”
她牙齿打颤,慌慌张张地后退,想逃,脚下被凳子绊了下,整个人往地上栽去。
刚想挣扎着爬起来,头皮忽地剧烈一疼,后颈已被南乔扯住。
“知道刘芳和李娇娇的嗓子是怎么坏的吗?”
南乔蹲身,揪住她头发用力往后一带,迫使她仰头望着自己。
“想不想也尝尝嗓子坏的滋味?”
话音未落,南乔已将那杯水举到了李菁唇前,半眯着眼,阴霾地盯着她。
李菁浑身发颤,猛然意识到杯子里倒的粉末是什么,她死死捂住嘴,拼命摇头:
“不!我不要喝这个,我还要去春晚唱歌!我是今年最火的女歌手!
南乔你这个小肚鸡肠的贱人,你就是见不得我好!你嫉妒我!!
别以为你使手段把我节目取消了,你就赢了,我会揭开你丑陋的真面目,让你在文工团里身败名裂!”
“裂”字还没说完,下巴就被南乔狠狠钳住,那一杯混了粉末的茶水强行灌进她嘴里。
咕咚咕咚——
李菁惊惶尖叫:“咳咳,我不喝!放开我!”
她脖子红得发紫,边哭边死命拍打着南乔的手,想要叫她松开。
但茶水还是悉数倒入口中,顺着喉咙一滴不剩地滑进她胃里。
“身败名裂?就你?”
南乔终于松开她下颚,缓缓起身将空杯子置于桌上,冷笑了声。
李菁弓着身子匍匐在地,手指发疯地抠喉咙,想要把喝进去的给吐出来。
她几乎用尽全力,细长的指甲划破喉咙,满嘴鲜血,但除了几口酸水外,什么也没吐出来。
“不不不,嗓子不能坏,不能坏,不能坏……”
李菁嘶声力竭地喊叫着,改握拳锤打自己腹部,披散的头发胡乱贴在糊满鲜血的嘴角,鼻涕眼泪横流,完全崩溃。
南乔再度走过来,俯身,单手小鸡似的拎起她,神色冰冷:
“你不是想让我身败名裂吗?走啊,带你去见李团长。”
第148章 反击(三)
办公室里。
李团长和杨指导正在商量对策。
“我当了这么多年团长,也就这一个节目被上面看上,本以为可以在履历表上再添光彩,没想到世事难料啊!”
他惆怅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老杨啊,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除夕了,咱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节目就这么被取消吧?”
杨指导沉吟半晌后摇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没那个能力左右上面领导的决定。说起来,我更看好南乔今年写的那首《爱我中.华》。只要有新鲜血液在流动,上央.视总会有希望的。”
说话间,房门突然被大力从外面撞开,“砰”地撞在石灰墙壁上,又被反弹回去。
李团长正要发怒,却见李菁鬓发散乱,连滚带爬地冲进来一把抱住他大腿,嘶声拼命地摇晃:
“我嗓子坏了!团长救命啊!”
李团长见她面目狰狞、状若癫狂,不禁皱眉道:
“李菁!你还有没有半点军人的形象,你给我站起来说话!”
“起来!立正儿!”杨指导命令道,“李菁你有什么话站起来说,我和李团长都在,自然会为你做主。”
李菁置若罔闻,像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抱着李团长大腿不放,嘴里大喊大叫着:
“南乔那个贱人害我!她给我喝了毒.药,我的嗓子要坏了!我要去医院!快送我去医院!!!”
“你说什么?南乔给你喝了药?”李团长和杨指导相视一眼,难以置信。
“就是她,你们快把那个贱人抓起来!快抓起来关进监狱!”
李菁死狗似的跌坐在地上,脸上的泪水和血水糊做一团,那双白皙的手,手背血管如蛛网般清晰可见,细长的指甲几乎要划破李团长的冬裤,深深掐进他大腿里。
李团长脸色铁青,“她人呢?”
“我就在这,打算怎么抓呀?”南乔言笑晏晏,款款迈进门槛。
李菁惶恐地看了她一眼,仿若见了鬼般哆哆嗦嗦往李团长身后躲。
见状,李团长眉头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