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怎么说?”
南母满脸激动,高兴地朝他比划了两根手指。
……
自从得知自己怀了双胎后,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祟,南乔愈发地嗜睡。
就连孕早期没有的孕吐也变本加厉地出现了,刚喝进去的骨头汤没到半小时就被吐了个干净。
南母急得没办法,只能隔一会儿又热了碗汤送过来。
连着吐了两天,南乔气色肉眼可见地变差,原本粉嘟嘟的一张小脸失了血色,苍白如雪。
这天夜里,暴雨忽然而至。
昏暗的卧室里,南乔双眸紧闭,小手紧攥被角,额角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
嘴里梦呓般喊着:
“阿禹!”
“江辰禹!!”
蓦地,一道闪电划破窗外的黑夜,继而是天崩地裂的一声巨响。
轰——
雷声震得窗户玻璃哗啦啦作响。
“江辰禹!”
南乔尖叫着猛然惊醒,眸子还有未散的惊恐,大口大口喘着气。
卧室里一片漆黑,那个男人并没有向往常那样立马出现在眼前。网?阯?f?a?布?Y?e?ī???ü???ε?n?2???2?5????????
“笃笃——”
门外传来南母焦急的声音:“乔乔你没事吧?害怕的话妈妈陪你一起睡。”
南乔深吸一口气,坐起来稳住气息,佯装平静答道:“我没事。妈,你快睡吧。”
门口再无动静。
过去半晌,确定南母已经离开,南乔再也抑制不住将脑袋埋在臂弯里,眼泪一颗颗滴落在被褥上。
她梦见她穿回去了,再也不会看见江辰禹。
再也不会。
明知只是噩梦,但梦里那种挖心挖肺的真实感像是实质化了,让她痛得无法呼吸。
她想爬起来给江辰禹打电话,但这次出差很诡异,时间很长不说,连电话也没来一个。
她不清楚他去执行什么任务,也不知道那边的电话,唯恐自己盲目打听会不会影响他的工作。
顾忌肚子里的孩子,南乔没有哭太久,就这么缩在床头一直干巴巴坐到天亮。
早上七点半,雨势减弱。
杨泽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告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张兴国被抓了。”
一个开车的司机怎么会被抓?
南乔心底的慌乱越来越压不住,但越是这时候越要稳住心神:“你赶快去设法打探江辰禹和李副官的消息。”
这世上只要有人,就会存在勾心斗角。
何况江辰禹年纪轻轻,毫无背景,爬到这个位置挡了多少人的道。
结婚那天,倒是有不少领导干部不请自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她偷偷记下官阶&姓名做了本通讯录,但南乔没着急托关系打探,她无法辨别哪个是人哪个是鬼。
就在南乔心神不宁、坐卧不安的这几天里,江辰禹的消息没打探到,杨泽又带来一个坏消息。
南方被开除了!
第125章 虚惊一场
事情桩桩件件压过来,那种风雨欲来的窒息感愈发明显。
整个院子都是死气沉沉的,从早到晚几乎没有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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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即将盛夏,蝉鸣不止,艳阳高照,却让人生出一种冬日的灰败和萧条。
就在江辰禹弟弟准备动身坐火车去东北寻人的那天傍晚,有人踏着夜色前来告知:
江辰禹被停职了,正在从哈城转往广城的绿皮火车上,预计明天下午到达。
“他人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目前只是停职调查,没别的事。”
得知江辰禹平安,南乔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总算落了地。
说是放心了,到底没看到人,这晚又是一夜担心到天明。
第二天,南乔特意请了假没去上班,面朝门口坐在躺椅上等待。
树叶苍翠,她抱着那只黑色狐狸玩偶枯坐在树下,从黎明破晓一直等到暮色苍茫。
南母担心她身体吃不消,拿了条毛毯出来让她躺着闭目养神,每间隔一段时间喂小半碗汤水。
南乔乖乖听话阖上双眼,不忘叮嘱:“妈,他回来了叫我。”
“放心,你爸就在门外看着呢,除了上厕所哪也不去。”
南母偷偷抹了抹泪,将院子里晾晒的小孩衣服都收好,回到厨房做饭。
南乔在躺椅上睡得很不踏实,睡了醒,醒了睡,也不知第几次醒来时,发现天彻底黑了,头顶新月柔和如絮。
“砰咚——”
南义阳忽地冲进来,激动地又跳又叫:“乔乔,小江回来了!他回来了!! ”
南乔心跳一僵,呼吸都滞住了,怔怔望着门口。
廊下灯光昏暗,两扇院门向外敞开着,朦胧的光影里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时光隧道。
江辰禹一身灰色衬衣,风尘仆仆地撞入南乔视野里。
“乔乔!”
他大步迈过来,拉住她胳膊一把将人拽进怀里紧紧拥住: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男人滚.烫的胸膛让南乔悬着的心终于有了归属感,她环抱着他的腰,不停往他怀里挤,肩膀一耸一耸地颤着,没再忍,终是放声哭了出来。
南义阳捡起地上的行李袋往屋里走,将地方留给相拥的两人。
“傻瓜,我没事,别哭了。”
江辰禹喉咙干涩,指腹轻轻抹去她眼角的珍珠,唇贴上去亲她眼尾,额发,鼻尖,唇角。
他越哄她越是哭得厉害,仿佛要把连日来的委屈和惊吓都通通发泄掉。
江辰禹心痛得无以复加,掌心覆着她苍白的小脸,哑着声说:
“你就这么不相信你男人?”
南乔蓦地哽住哭声,眨着雾蒙蒙的眼睛看他:“什么意思?”
江辰禹凝视着她眼睛:“都在我计划之内。”
什么?!
南乔倏地愣住,手握拳往他胸口一拍,又委屈又愤慨地控诉:
“你为什么没提前告诉我?到了东北也不打电话,害我们白白担心好几天!”
她力道很轻,打在身上跟弹棉花似的。
江辰禹握住她手亲了亲,“因为陷阱已经设了一年多,对方很谨慎,我不知道他会选择哪次动手。”
原来是这样。
狗男人果然是只狡猾的老狐狸!
南乔抽咽着,浓烈的情绪让她脑筋转得很慢,隔了会儿又问:
“那南方被开除的事呢?”
“那是个意外。”江辰禹用椅子上的毯子裹住她,拥着她往屋里走,“你弟把人打了,还挺严重的。”
第126章 小丈夫
后来南乔老了,儿孙满堂,她缩在沙发里昏昏欲睡,梦里记忆最深的依然是这段江辰禹被停职的夏天。
那反而成了她很长一段时间里最惬意、最灿烂的日子。
起初南父南母以及江家还提心吊胆,后来一看江辰禹只是被停职,以及不允许出广城,并没有限制其他人身自由。再加上他不见半点慌张,浑身透着一股运筹帷幄、掌控全局的游刃感。
大家也就跟着慢慢放心下来。
这位以前整天忙忙碌碌的大佬,难得偷得浮生,心甘情愿扮演小丈夫角色,每天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