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配合王队。”
“行,这事就先这么定了。”杨指导很满意,重新坐回椅子上,继续道,“刚才点到名的那几个,也出来跳一下。刘明昊,你先来吧。”
刘明昊刚想应声上前,队伍里突然有人喊了声:“报告!”
杨指导皱了皱眉,团里争风吃醋的事他见的多了,语气不禁严厉了些:“不要插队!一个一个来!”
于晓红摆出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言辞殷切地说:
“报告团长,我只是想请教南乔同志:关于她刚才所跳的那支舞,请问是从何处获得的灵感?”
李团长对这个问题也有点好奇,当下没再斥责于晓红,目光征询地看向南乔。
几秒间隙里,南乔心里早想好说词。
“这……”她面带难色,咬着下唇,犹豫地开口,“还是不说了吧……”
南乔欲言又止的表情让于晓红更加以为其中有猫腻,眼睛一亮,态度更加谦虚:“说吧说吧,让我们大伙也学习学习。 ”
南乔心里一阵好笑,面上还乖巧得很:“灵感嘛,我前几天在江副司令那看了会电视,恰巧在播跳舞……”
说到这,她故意停顿了下,目光笔直地看着于晓红,温声温气道:
“你要是想找灵感的话,也可以去江副司令那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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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晓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南乔耍了!
江辰禹那是随随便便哪个人想去就能去的吗?
她要是去了,恐怕连大门都进不去!
这个南乔明摆着就是在大家面前炫耀:她跟江副司令关系不错,还在他那看了电视呢。
于晓红扬起的唇角一点点凝固下去,落在身侧藏在袖子中的手,猛地捏紧。
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毕竟把江辰禹搬出来了,谁也不敢乱嚼舌根。
李团长咳嗽了声,狠狠瞪了眼没事找事的于晓红,岔开话题道:
“好了,王队,时间紧任务重,那你先带小南同志下去赶工。”
……
南乔在办公室枯坐一下午,纸上就写了三个大字——《故乡情》。
再问,就是没灵感,写不出来。
王乾坤内心虽然着急,但也知道创作不是压迫就能逼出来的。
凭借着上午看南乔跳舞的记忆,王乾坤倒是写了好几份曲谱,可横看竖看总觉得差点意思,最后全都揉碎了丢进垃圾桶。
扭头瞥见小姑娘托腮坐在桌前,咬着铅笔头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性子本就温润的王乾坤眉宇都柔和了几分。
“没关系,南乔,还有时间,咱们明天再好好想想。今天就到这,你先回去休息。”
“好的,王队,您也注意休息。”
从办公室里出来,南乔步调轻快地回了宿舍。
林小小是在夜里熄灯前拄着拐杖回来的。
她浑身多处缠着纱布,臃肿的脸上清晰地印着横七竖八的血痕,刚结痂,红里透着紫色,看上去狰狞无比。
嘴唇肿得像是被无数马蜂蛰过,淤血乌青。
于晓红没料到她伤势这么严重,也顾不得昨天的不愉快了,赶忙从上铺爬下来,扶着她坐在床上。
屁股刚挨到床单,林小小立马疼地弹起,嘴里哎吆哎吆地叫唤着。
于晓红满脸震惊,愤怒地指责:“这徐晚青下手怎么这么狠,把人打得身上都没几块好肉了。”
林小小嚎着嚎着就凄厉地大哭起来,嗓子嘶哑得跟台破风箱似的:
“晓红,明明我才是被打的人,杨指导凭什么记我处分?
呜呜,她们就是趁丽丽不在,一个个都欺负我,欺负我啊……”
听到这话,于晓红眼角余光往上铺的南乔瞥了瞥,皱着眉小声嘀咕了句:
“也不知道丽丽伤势怎么样了,人醒了没有?哪天我们得抽空去医院探望探望。”
林小小哭了半小时就睡着了,夜里两点时再次被惊醒,又哭又叫的,吵得整个宿舍都不得安宁。
……
连着三日,南乔笔下的曲谱还是只写了个歌名,一个符号没动。
王乾坤这下真着急了,赶忙去找李团长想办法。
李团长沉吟半晌,吩咐道:“你把她喊过来,我跟她说说。”
几分钟后,南乔无精打采地出现在门口。
“报告!”
这要搁以前,李团长指定劈头盖脸骂过去。
但现在这姑娘是舞蹈队的台柱子,自己又指望她办事,再加上江辰禹那层关系(即便还没证实),李团长强忍了忍怒火,还算和善地开口。
“小南,进来,坐。”
“谢团长!”
李团长捧起桌上的茶杯,缓缓揭开盖子吹了吹,陡然想起来这几天她们宿舍的马冬梅和于晓红也都焉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看来有必要调查调查。
“啪——”,
杯盖重新盖上,被推回到桌面。
办公室台式风扇咿呀呀地转动着,摇到正对着南乔时,李团长的声音也跟着落了下来。
“南乔,你要是能在两天内把曲谱交上来,我给你申请……”
第31章 厕所黑影
南乔垂下的眼眸缓缓抬起,疑惑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李团长斟酌了几秒后,才不紧不慢地说,“我给你申请五十块津贴,要是节目被省里选拔上,额外再追加五十奖励。”
“……”听到这话,南乔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望,还以为他会说提干呢。
不过,一百块钱也是钱,没人会跟钱过不去。
面上不动声色,她先是为难地叹了口气,下一秒双腿并拢挺了挺胸,义不容辞道:
“能为团里出力那是我的荣幸,请李团长放心,这两天我就是不吃不喝也会保证完成任务!”
小姑娘态度不错。
李团长颔首,“去吧。”
从办公室出来,南乔就把自己关进了屋子,一副写不出来誓不出关的模样,连午饭和晚饭都是马冬梅从食堂带过来的。
王乾坤一看姑娘这么拼命,哪里还有什么话说,也跟着从上午坐到夜里九点。
小楼推窗,晚风透进来,吹得房梁上的梨形钨丝灯摇曳不止。
滴答——
房间的摆钟轻轻敲响一声,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九点半。
埋首趴在桌前不停写写画画的女孩终于有了动静。
她仰起头,拿起桌上的信纸,眸底荡漾着兴奋的笑意,颇为激动地喊了声:
“王队,我写好啦!”
王乾坤听后立马把手中的纸笔一扔,起身疾步走了过来,“我看看!”
南乔将撰写的曲子递过去,挠了挠头,语气诚恳地说:
“不过有些地方的高低音转换总感觉不太对劲,但我自己又搞不定,麻烦您再修改修改。”
南乔故意留了几个不是特别明显的瑕疵,但以王乾坤的功力肯定能发现。
王乾坤接过稿纸认认真真看了两遍后,手指拍着信纸发出脆响声,脸上抑制不住的狂喜,赞许道:
“好曲!看得人激昂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