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舟哈哈大笑，但见这家伙脸不红心不跳，撒谎跟玩儿似的，他乐了：“曲公子真会开玩笑，天下人都知道尊夫人是姜月明小姐。陈某区区不才，也久仰姜小姐大名，还曾经在麻将桌上跟尊夫人过过几招。曲公子敢情今晚是喝多了？”
曲存姿看着他，眼神高深莫测。
摸出一样东西递过去。
陈亦舟一看，真的被雷翻了，这世界上，竟有人随身带着离婚证。
“陈亦舟，你看清楚了，我和姜月明早已离婚。”
“可这不代表你和方医生有什么关系。”
陈亦舟依旧满不在乎的：“曲家虽然财雄势大，但你我素无生意往来。如果曲公子有公事，陈某非常荣幸彼此能有合作机会。如果曲公子没事，那咱就先告辞了。”
他起身。
曲存姿依旧笑得莫测高深：“急什么？”
他慢悠悠的拿出一个信封：“陈先生，你难道不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陈亦舟还是满不在乎地坐下，伸手将信封拿过来，“也罢，我就看看到底是什么。”
信封里，几张泛黄的照片。
一男一女抱在一起。
因为是拍摄于室内，光线昏暗，效果不佳，但陈亦舟的侧脸清清楚楚，叫人一眼就能认出来。反倒是他怀里搂着的女子一头金色大卷发半遮脸，浓妆艳抹，面容模糊，很难叫人认出是什么人来。
她只是抱着他，死命地抱着，如八爪章鱼一般，为的是不让他逃走，便于被人拍摄下来。
他翻来覆去的将这几张照片细看好几遍，笑嘻嘻的：“曲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曲存姿淡淡的：“你不会不知道我的意思。”
他一摊手：“我老陈智商低，真不知曲公子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