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坐在椅子上的姑娘黑发黑眸,肤白貌美,周身围绕着一种饱读诗书的温柔气质,远观如一朵高岭之花,而且品种为白莲的那种。
维尼和姜糖那会儿年纪还很小,正值读书识字,树立三观的重要阶段。
潘蜜温柔的在他们额头印下一个长辈对小辈的道别吻,轻启红唇,谆谆教诲:
“记住,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
她的声音轻柔飘渺:“就去争,去抢,去骗。”
哄完孩子,
潘蜜的手指轻叩桌子,从镜子里瞄了一眼端着托盘走过来的阿林,催促道:“快点啊,照着这个剪,时间紧张,一会人跑了怎么办。”
扭头又对自家船医南斯催个没完:“防水药膏做好了没?得多做几个呀,万一我洗澡搓掉了还得有备用的……”
正往薄玻片上做滴样的南斯额角一跳:“船长你能安静点不?别影响我发挥。”
阿林把托盘放在桌子上,上面是梳子和钢制剪刀等理发工具,
“真想好了?”恋恋不舍地摸着潘蜜的黑色长发,这可是她花了好多精力和时间养出的头发,用许多海贼喝不起的黑啤酒洗头,用许多姑娘舍不得买的精油护发,这一剪子下去可都是钱。
如此委曲求全就为了混上雷德号?
“演戏演全套嘛,这是对红发那傻缺的尊重。”潘蜜摆摆手,看起来无比淡然,
“要不是伊万科夫跑进深海大监狱了,搞不好我还会让他给我变个性。”
阿林浑身一抖,给潘蜜围上了布巾,难得的有点忿忿不平:“红发的面子可真大,你为了他还真拼。”
“你能有这个直觉,不错”,潘蜜小小的惊讶了一把,然后发出一句意味复杂的感叹,“他啊,可是这个世界里脸最大的人了。”
阿林又拿起潘蜜手绘的图纸,上面是个在傻笑的男孩子,疑惑:“你要这个发型?这谁啊?”
潘蜜想了想:“我之前说错了,他才是脸最大的,还是个小孩就能让红发甘心赔上胳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