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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淫奴来,禁军们年轻力壮,总是想来一看。
一大帮年轻人,没有任务今日可以歇息的就有二十几个,围在暖房的门外,抽好了签,才决定谁能第一个尝鲜。
月奴听见外面喧闹的声音,知道这帮与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子正在争论谁第一个享用。
他一天一夜没吃东西,饿的厉害,跪趴在塌上已觉得疲惫,只听得恍惚的声音传过来。
“一次去两个吧,否则咱们得等到什么时候?”
“那我也得第一个。”
“那是淫奴,不知道被多少人用了,你怎么这么在乎第几个?”
“哎哎,你们先去的不要紧,但先说好,只能爽一次,再爽再得重新排。”
“行行行,听你的。”
声音自叽叽喳喳的,对他们来说,今日应当是不错的好日子。
他下意识将自己的身体蜷了蜷,想往后躲些,却发现身子被铁链定住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第一个中签的是个身材高挑,面容俊秀的男子,第二个也不遑多让。毕竟是宫中,就算禁军也得是家中有几分官职的贵族,在皇上面前当差,外貌家世,都算是人中龙凤。
“伺候禁军是个不错的好差事。”温绣一席话尚在耳边响,月奴就看见其中一人脱了靴子,绕到了他身后,伸手在他的屁股上一拍,拍的他打了个激灵。
“没有人在,你自己一个倒是玩的开心。”那人笑了一声,手指握住了玉势的尾巴,轻轻搅了起来。
这么一搅,他随即呜咽出声,身体里难以启齿的隐秘欲望被点燃,他想要保持清醒,却发掘前头的人松开了他脖子上的锁链,正用手指摩挲他的嘴唇。
他难以抑制自己的嘴,在人将手指挤进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去吮。随着后头玉势的抽插,他开始感觉到情欲沸腾,脑子里欢愉正如潮水一般慢慢涌上来。
“嗯……”他发出舒适的鼻音,身体微微晃动,如果说此刻他还能保持着理智和道德,在玉势拔出,男人的性器插进来之后,他脑内最后的一根弦被扯断了。
身体的淫纹开始泛出血色,在身体上如同蛇一样攀爬,他感觉自己如坠云中,仿佛飞在天上。男人的性器在他后穴里搅动,他只觉得快活,身上的鞭痕也不疼了,肚子里的饥饿也在一点点缓解。
而前头的军士将性器放到他嘴边时,他竟然从上头嗅出一些香气来。没有等人说,他便张开了嘴,等他反应过来时,性器已经被他吮在嘴里了。
竟然在做这种事……
一时之间,他有些羞耻,怔动着想离开,却听见人说:“好淫奴,别乱动。”
淫奴。
倒是提醒了他的身份。
这种在血脉里流传的身份,才是他的归宿。
他张开嘴,让人将性器插的更深一些,探进咽喉之后,对方与他都发出了舒服的鼻音。他隐约听见这两人的议论,说胯下的淫奴算得名器,不管是家中养的、还是有机会品尝到的,没有哪个如这般淫荡令人舒爽。
前头的那人将性器拔出来,他突然觉得口中一空,竟想追着人去。那军士将他的头发拨开,抓着他的鬓发,给同僚看他的面颊:“你看,他淫纹都长到了面上,都说淫纹上了胸口已经算罕见,他这样的,我倒未曾见过。想来是几代好奴配出来的好种。”
两人谈笑着,仿佛议论一只小猫小狗,性器又被塞回了他的嘴里,他一边吮,一边想起了这人的话。
他自幼只觉得自己母亲乃是皇后,父亲是一国之君。他眉目清秀,长得与母亲有八分相似,便没人起疑他是野种。他自幼聪慧,三岁便能识字,五岁可以作诗,他还记得他尚年幼的时候,坐在父皇腿上,父皇握着他的手,一笔一笔的教他描“兰亭序”。
旁边比自己小两岁,有着跟俊朗眉目的六弟独孤景明在旁鼓着腮帮子赌气:“父皇怎么只教五哥,不教我?”
年迈的皇帝哈哈一笑,并不掩饰对长子的偏爱:“你兄长的字极好,颇有朕的风骨,你什么时候能如你哥哥一半强,朕便也教你习字。”
独孤景明更生气了,像个鼓着脸的兔子。他见弟弟如此不甘心,便在闲暇时教他写字,陪他骑马、与他对诗。独孤景明一边听他的话一边不服气:“总有一日我要超过你。”
“好,可以。”他点点头,对这个弟弟笑的温存,却也不忘提醒,他性子急躁,若是有朝一日执掌大权,一定要——
想到这一刻,他突然顿住了。
身后的男人泄了精,精气射入他的身体,他感觉全身都发软发甜,如同饮了一杯佳酿。
前头的男人也将东西射进他嘴里,他喉头滚动,把这些东西尽数咽下,不觉得疲惫,只觉得快活。
快活,舒适。
不要说鞭伤,当年太医所说的“气血亏虚之症”,也仿佛在一瞬间好了。
两人从他身上离开,他只觉得空虚,倒在了塌上。他看着天花板上的云纹,在皇宫大内,即使是暖房,
', ' ')('也有象征皇权的装饰。
也不知六弟的皇位坐的如何了……
他思及此处,突然觉得可笑,皇帝乃是真龙天子,哪里轮得上他一个淫奴担忧。惹得堂堂天潢贵胄叫了他二十年皇兄,算得上天大的罪过。
他躺在那里,舔了舔嘴边的白浊。
香甜可口。
堪称美味。
区区一个淫奴,圣上没有千刀万剐已经算得开恩。今时今日皇帝荣登大宝治理天下,他一个淫奴就该张开腿劳军暖床。
门被打开,又有军士进来,看见他瘫在那里颇有不满,拽着他的项圈锁链,令他跪了起来。
“怎么见到我就是这一副死相?”一个耳光扇过来,这人力气很大,脾气却不好,他眼眼前一阵发黑,多亏人拽着锁链才没摔到地上。
“知不知道你该伺候谁?”那人又问。
他重新跪好,低着头,沉默了一小会儿,到底是答了这句话:“伺候军爷……”
“知道就好。”
另一个进来的同僚觉得他话多,在旁边抱怨了一声:“得啦,淫奴而已,操了就是,难不成你还要跟他讲理?”
“也是。”
第一人咂咂嘴,让他继续四肢撑地的跪着,脱去自己的裤子,将性器摆到了他面前。
去画舫酒楼,跟卖身的姑娘也得聊上几句,可跟淫奴,是不必有废话的。
而淫奴受天性驱使,即使没人教过,也知道如何张嘴将性器含进嘴中,如何分开腿,让人将东西插进来。
后穴和喉咙一起缓缓的收缩,他是一个天生的肉器,无需训练便是最好的温柔乡。他自己的性器被死死的裹着,即使欢愉也不得一点释放,在这种情况下,他偏偏靠自己的穴、甚至靠被捏住的乳头、靠被扇红的臀瓣,就可以快活起来。
身上的淫纹红的滴血,军士们络绎不绝,石子的声音叮当乱响。
他被人抵在柱子上,两条腿分开,身后的军士高大,抵的他只能脚尖着地,整个人被压在柱子上。
乳头被玩的肿了起来,他并不觉得疼,只是瘙痒,另一个男子含着他的乳头舔舐,他嘴里没了东西,便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
日头从中天滑向西边,他已经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脑子里一片沸腾,他被人操弄着晃着身子,整个身体哆哆嗦嗦的发抖,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名字。
月奴,月奴。
似乎有人在唤他,让他低下头,张开嘴,他也这么做了。
他的手早就被解开,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性器——通身上下,只剩下这儿还不够舒服了。
可他的手刚过去,就被人一巴掌拍开,他原本就有伤的手刚好转一些,被这么拍过去,还是疼的厉害。
“呜……”他嘴里含着性器,只剩下呜咽。后头的军士笑道:“你这淫奴还真是不守规矩,竟想自己快活?”
前头的人在他嘴里发泄了一次,提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他用失焦的眼神看过去,脸上的淫纹滚烫,身子还在随着身后的人晃动。
“淫奴的精水,乃是不祥之物,若是溅到了大人们身上,你这东西就别想要了。”这人嬉笑着,却说的认真,他感觉到了一种恐惧。将手挪开。
“若你想爽一次也不是没办法。”另一人体贴的告诉他:“若你乖巧听话,按你的品性,说不定能找个媳妇儿给你配种。到时候生一窝淫娃,跟你一块儿伺候爷。”
他恍然间听见这些话,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觉得惶恐。
还好。惶恐只有一瞬,下一秒,那人便在他身体里泄了出来。
他被灌了太多精水,腿上脸上都是精斑,白浊控制不住的从后庭流出来。
两人走了,他迷离的睁着眼,倒在一片污浊的塌上。满屋子都是男子的腥气,花香也盖不住了。只不过在他的鼻子里,闻到的却是酒液一样的醇香。
门再次被打开,他已经如条件反射般的想要起身,看见的却是温绣。
就这么一个动作,精液混着淫液从他的喉咙里和后穴里溢出来,脏的狼狈。
“好了军爷,今日时辰已到,再玩下去月奴怕是要学坏,等明日,明日吧。再过几日,又有几个淫奴来,军爷就可以随便玩了。”温绣客客气气的对旁人说道,将一众军士劝走。
他打开了窗户,夕阳正从外头照进来,已经是巳时了。
温绣看见他,捻了帕子,将他的项圈锁链从一旁捡起来,轻声问他:“月奴今日可还好?”
他点了点头,整整四个时辰,他并未觉得太倦怠,反而手上的伤好了七七八八,身上的鞭痕也都愈合,只留下了一道红痕,怕是明天就要消了。
温绣数了数铜壶中的石子:“一日侍候了五十二人,月奴果然能干。今日你不必站着了,可以跪着歇息,可好?”
他现在已经习惯了月奴这个名字,扯了扯嘴角,从塌上爬起来,一点点匍匐着爬到他的脚边。
温绣低头看他,平日里的淫奴,在这
', ' ')('个时候总是千恩万谢,他们性子淫乱活泼,有些没玩尽兴,见着太监也会邀宠,可这个月奴,安静的过分。
仔细看过去,他虽然体格纤瘦,皮肤白皙,但却不如一般淫奴那般纤瘦的过分,看着总有些富贵公子的英气在里头。
或许这边是上等货色……温绣没想太多,只觉得月奴好品相,牵着他回了马厩,洗净了身体,排了尿,看着他低着湿漉漉的头,仿佛湿漉漉的小狗。
已近天晚,温绣将他的额发拨开,看着他的五官:“月奴果然是上等淫奴,长得真是好看。”
月奴跪在那里,抬着头,不说话。就这样用不冷不淡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温绣总觉得,那双眼睛中有些说不出来的悲伤。
“月奴不高兴?”温绣问他。
“没有。”月奴回答,他又习惯性的把头低下去了。
温绣想看着他,便找了个台阶坐下,看着面前的月奴,托着下巴:“我小时候在老家,养过一只很大的狗,平日里也不爱叫,只是这么坐着。”
他说话,月奴不回应,但他知道月奴在听。
“后来才知道,它卖来我家的时候,刚死了一窝小狗,伤心得很,才日日不爱说话。”
他说到这里,月奴抬头看他。
那张布满淫纹的脸娇艳无比,可此刻却显得有些无奈,叹了口气。
“怎么了?”温绣不懂。
月奴看着这个天真的过分的小黄门与自己讲老家的往事。经了一日,他自觉已经认了淫奴这个身份,听见温绣讲的狗故事,却还是觉得荒唐。
“你是把我当做了你家中的黄狗,是么?”
温绣听他这么一反问,怔住了,想了想:“也是,是我说错了。”
月奴抬起了眼睛,似乎在等一个心仪的答案。
“我家那只是母犬,月奴并不会下小崽儿。”
“……”
温绣说的认真,月奴看了他,竟然笑了一声。
“月奴怎么了?”温绣问。
“没怎么。”他回答:“只觉得温公公说得对。”
“但就算不会下小崽儿,总是有家人的。”温绣看着他的眼睛:“我爹娘早早的死了,无牵无挂才出来当太监,谋一个生路。如今虽然衣食无忧,又有师父照拂,日子比往日好一万倍。但若我还有父母家人,定是舍不得走这么远的。月奴这么不开心,是不是到了禁军营虽好,却也离了亲人,也没几个朋友?”
月奴的眼前恍然间出现一个气鼓鼓的如同兔子般的身影,二十几年,他年龄长了,脾气却不怎么变。
“是吧。”他本来想说没有亲族的,却不知怎么,这个词从嘴里滑出来。
“月奴别着急,再等两日。”温绣安慰道:“师父已经去采买淫奴了,只是手续繁琐些,最多三五日,便会有你的兄弟姐妹住进来。”
温绣说完,抚了抚他的头。
如同抚摸家乡的小狗。
已经入夜,温绣也要打道回府,便将他又挂在了马厩上。马厩空旷,头上是草木棚,底下是稻草,如今温绣将他的手高举扣在木板上他也没有反抗,两条腿分开,斜插出来的巨大男形抵住他的后穴,无比顺畅的滑进去将他的身体填满。
今日表现极好,因此男形的位置较低,他得以跪坐在地上歇息,用锁链将阳具上的钩子钩住了,嵌在地面,他由此便不能从此处起来。
他皆按温绣的指挥做着,最多只是蹙一蹙眉,并无多话。跪好之后,温绣让他张开嘴,照例带上了口枷,口枷让他的嘴张开,中间的两根横杠偏偏夹住了他的舌头,让他舌头被迫伸出来一点儿。
“淫奴要淫纹闪动才好看,却也不能处处满足了。”温绣温和的解释,开了开关,马厩后头有一个水车,本是用来给马厩饮水处送水的,如今滴答转动,刚巧能驱动男形在他身体里轻轻的搅。
那些巨大的男性几乎将他的肚子顶出一个痕迹来,搅得他发出微微呻吟,而口中的空虚却在这种情况里更甚。
“明日再来看你,你这几日做得好,学的乖,我便能向师父请命,让你往后过的更舒服些。”
温绣说完这句话,将他留在漫漫长夜当中。
滴答,马棚外开始下雨。
夜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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