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看了一场戏的雄虫们,也忘记要哭了,小心翼翼凑到艾萨克身边,说道,“你得罪了吉尔,他会报复你的。”
“是啊,他脾气最差了,你小心一点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担心艾萨克的雄虫有,但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
虽然这些雄虫平日里也和吉尔不对付,然而见有虫真的和吉尔对上,也不见得有多关心。
还是刚开始哭声最大的雄虫,扣着手心,小声和艾萨克搭话,“你是刚来的不知道,吉尔的雌虫是这里的看守,得罪了他,他就会给你加活儿的。”
“什么意思?”
“呜呜呜……我今天干了六次活儿……呜呜呜……好痛……呜呜呜……”雄虫本来都忘了,一提这茬又想起了自己的遭遇,悲从中来,眼泪哗哗开始掉,他捂着自己的尾钩,哭得实在伤心。
另一只雄虫凑过来,蹲在地上,气质颓丧,颇有些匪气,艾萨克眉毛一挑,只听他道,“你还不知道被抓到这里要干什么对吧?我劝你不要觉得有虫会救你出去,哪怕你是雄虫,到了这里也就和牲口没什么区别了。”
雄虫言语上有些轻佻,“干活儿呢,就是那事儿,你懂吧?”说着,他怼了怼艾萨克的胳膊,见艾萨克一脸空白,他继续道,“他们要雄虫的信息素,还要雄虫的精,你要是给不出来,就给你打药,硬榨出来。直到把你榨/干为止。”
雄虫转头指了指最里面的床铺,那里躺着一只雄虫,裸/露在外面的胳膊骨瘦如柴,皮包着骨头,像是一用力就能折断。
“看见了吧?那个就是榨/干了的,估计没几天就没了。”雄虫摇头,叹了一声,语气里不难听出一些兔死狐悲之感,但很快被他收敛,“没了,就扔出去。”他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轻笑一声,“我们就这么点用处。”
这回艾萨克总算懂了干活是什么意思,他皱着眉问道,“有雌虫?”
“呵。”雄虫骤然笑出了声,“想什么好事儿呢?让你自己干,躺在床上,在一个小笼子里,穿着白大褂的虫,有些事亚雌,长得十分返祖,有些是雌虫,就这样冷这脸看着你干,就和做任务似的。”
“你以为他们把你当雄虫吗?”雄虫声音突然放大,惹来好几双眼睛,他咳嗽两声,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他们把你当畜牲,当种兽。”
“不过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找个看守雌虫,这样干活的次数就可以减少一些,不至于那么辛苦。”哭得累了的雄虫在一旁补充说道。
艾萨克疑惑:“那你为什么不找?”
雄虫通红着眼睛,眼圈已经红肿,他紧紧咬着下-唇,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为什么要找这样的雄虫,我的雌君,哪怕是雌侍也应该是军部的军官,或者同等级别的雌虫。怎么能随随便便找个看守的呢?他们根本不够格。”
雄虫抹了抹眼睛,扣着自己的指头,是个手指被他扣的不忍直视,“他们……根本不够格的嘛。”
“呵。你以为你还是什么贵族吗?”那只有些匪气的雄虫冷哼一声。
“那你呢?”艾萨克视线转向他,雄虫五官精致,甚至说得美-艳,一头长发随意地拢在脑后,有些慵懒。
长相也算是一绝,但这些美好的气质被他身上的匪气冲淡了,显得有些糙。
“你比刚才那个什么吉尔长得好看太多了,应该不难找吧?”
雄虫皱眉,像是想到什么极其恶心的事情,他摇头,没好气地看向艾萨克,“我们是敌人!我为什么要去取悦一个敌人,我宁愿被榨-干,死了,也不会便宜那些雌虫的。”
话音刚落,门口便响起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打开,刚才被艾萨克信息素压得动弹不得的雄虫,趾高气昂指着艾萨克,“对,就是他,他已经醒了,该干活儿了。”然后冲着身边高大的雌虫撒娇,“利安,你快把他带过去。”
“醒了?”被叫做利安的雌虫打量着他房间里的雄虫,指着艾萨克和他旁边的长发雄虫,“他们两个,都带过去。”
“是。”他身后的雌虫均是一身制服,从头包裹到觉,只露出一双眼睛用来视物。
“别动我,我自己走。”长发雄虫挣了挣钳制住他的铁臂,神情倨傲,昂首挺胸,十分有骨气,紧接着一双银手拷就落在腕子上。
有骨气的虫像是犯人似的被压着往前走,十分狼狈。
艾萨克抿了抿唇,拿过雌虫手里的手铐,乖巧地给自己扣好,抬头扬起一抹懵懂灿烂的笑容,“我怕疼,轻一点哦。”
金发雄虫有着耀眼的容貌,如同温暖的阳光照耀在雌虫身上,懵懂单纯的琥珀色眸子像一只小鹿般清澈。
而且这只刚来的雄虫不像其他虫,一醒来就是破口大骂,各种侮辱傲气,就算时间久了,学乖了,不会再辱骂了。但是身上那股子特权阶级的倨傲依旧存在,即使是阶下囚,也拿鼻孔看虫,尤其是雌虫,好像雌虫在他们眼里本身就是很低贱的东西。
艾萨克和蔼乖巧平易近人,哪怕是装的,也不是没有雄虫会装,吉尔就是一个,他装的乖巧温顺,得了利安的喜欢。但眼睛里的东西骗不了虫,哪怕隐藏再深也能感受到里面那一丝微妙的轻贱。
但艾萨克不是,他眼睛里没有这个,仿佛雄虫雌虫在他眼睛里都一样。雌虫有些恻隐,于是松开手,没押着他往前走。
艾萨克转头亲昵地笑了笑,“谢谢。”
他们被带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两个床铺,被子柔软,但床被玻璃罩子罩住,外面链接着一些仪器设备。
再就是房间内的陈设,十分别具一格。墙上张贴着大胆露骨的海报,如同连环画似的贴满了墙,海报上的虫正在进行生命大和谐,有正常平平无奇的姿势,也有超出艾萨克认知的高难度动作,看得他啧啧称奇。
原来还可以这样……
除了墙上的连环画海报,还有一个陈列柜,上面摆满了特殊的器具,还有智能虫偶,肌肤血管如同真虫。
另一面墙就比较特殊了,上面陈列的是各种刑具,艾萨克曾经在他雄父的玩乐室里见过。用来凌虐殴打窒息捆绑等等,上面甚至沾了血。
他冷笑了一声。
像是为了方便雄虫勾起欲/望,竟然在最中间还绑了一只雌虫,跪在地上,双手紧缚,后背上密密麻麻的鞭痕,绿色的血迹覆盖在上面,骨翼无力地垂着,伴随着嗡嗡作响的道具声音,雌虫时不时痉挛着。
艾萨克注意到长发雄虫骤然绷紧都身体,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几乎扣进肉里。
看来有故事啊。他想。W?a?n?g?址?发?B?u?Y?e?ǐ???ǔ???è?n?????????????﹒?c???м
见艾萨克看过去,他冷冷别过头,哼了一声,邪肆地勾着唇角,轻佻道,“你还是想想等会儿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