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秦总，改动的幅度大吗？”顾明臻接过剧本，边翻边问。
秦晋按灭了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边喝边道：“不是很大，不过亲密戏份加了一部分。”
“什么？”顾明臻忍不住抬起头去看秦晋。
就知道顾明臻会惊讶，秦晋轻笑一声，道：“徐斐拍这种戏份从来都是用替身，所以你们俩都用替身的话，那亲密戏份多加一点也没关系。”
顾明臻听到这，目光一动，亲密戏从来都是用替身？
秦晋未免把徐斐保护得太好了点吧。
自己接这部戏的时候，秦晋倒是从来没提过有亲密戏的部分。
可是顾明臻这会看着秦晋的神情，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因为他并没有从秦晋的话中觉察出对徐斐的占有欲来。
“怎么，嫉妒他？”秦晋挑挑眉。
顾明臻沉默了一秒，然后道：“我其实还好，只是……这样真的不会让影响不好么？”
“你不说，他不说，剧组还有什么人会说？”听着顾明臻的疑惑，秦晋轻描淡写地笑了笑。
噢，这就是权势跟金钱的魅力吧。
顾明臻在心里默默感叹，然后他决定，不从秦晋这个金山上狠狠捞一笔，他还真就不走了。
至少，他要超过徐斐。
这个奇妙的念头在顾明臻脑海里闪了闪，不过就很快飘过去了。
因为这个时候，秦晋又道：“不过吻戏你们还是自己来，替身做不到那么精细，抠图也容易被槽。”
吻戏？
秦晋平静的语气让顾明臻十分诧异，他不由得便带着几分探询的神情看向秦晋。
而这会秦晋看着顾明臻的神情，不由得笑道：“果然你还是不了解我。”
说着，秦晋又抽了一根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便吞云吐雾地道：“培养新人跟培养情人对于我来说是两码事。”
说到这，秦晋含笑看了顾明臻一眼，道：“其实在给你安排这个角色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更喜欢顾小唯一点的。但是你明显比他更适合这个角色。”
顾明臻听到这，隐隐听出了秦晋语气里那自负又带着几分夸耀的心思，不动声色地一笑，道：“那秦总是不是要接着夸我眼光好了？”
秦晋一开始没明白顾明臻的意思，明白过来之后便低声笑了起来，笑完了，他伸手捏住顾明臻纤细漂亮的下巴，一边摩挲一边道：“你还真敢说。”
顾明臻就拿准了秦晋喜欢这个调调，侧头故作无辜的一笑，然后他便顺着秦晋抚摸他下巴的姿势往前凑近了几分。
“秦总不喜欢么？”
二人目光闪烁，漂亮或深邃的眸子里都充斥着不明的情绪，眼看顾明臻微微启唇，一个吻就要成形——
扣扣。
矜持优雅的敲门声偏在这时响起。
“秦总，我带了早点，要一起吃么？”徐斐带着几分慵懒又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沙发上对视的二人顿时浑身一滞。
顾明臻默默别开头，神色是尴尬的，心中却暗暗好笑。
秦晋眸中那被勾起的□□还没散去，在这一刻便被转化为怒火，可他又不能直接把徐斐怎么样。
默默地攥了一秒拳，秦晋神情冷淡地起身去开了门。
而此刻气氛安静了下来，听着秦晋的脚步声，坐在沙发上的顾明臻却莫名其妙地紧张了起来。
徐斐
徐斐
徐斐……
顾明臻竖着耳朵，听到门锁被秦晋拧开，而接着，他就听到徐斐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我亲手做的早餐，秦总赏个脸不？”
秦晋在看到徐斐平静带笑的面容，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眼中诧异一闪而过，迟疑了一秒，他低声警告道：“不要给我弄什么幺蛾子。”
徐斐但笑不语。
秦晋脸部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扭头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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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斐则是施施然走进门，关上门，便提着那两个保温桶进来了。
顾明臻这会还保持着一个乖乖坐在那不动的姿态，他没有回头去看，也没有出声。
这种情况下，闭嘴是最明智的感觉。
因为傻子都看得出来，秦晋跟徐斐之间暗潮汹涌。
秦晋进来之后并没有直接走到沙发这边，而是进了里面的房间，锁上门。
顾明臻猜测秦晋是去换衣服了，正想起身，徐斐走了过来。
两个不锈钢的保温桶在茶几上放下，按在保温桶上的手白皙修长，食指上戴着一枚银色的戒指，简约，利落。
就在顾明臻思索着，要不要起身的时候，那只漂亮的手伸了过来。
“我是徐斐，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徐斐的声音温和而动听，顾明臻心中不由得一颤。
嘴唇动了动，顾明臻站起身，伸手握住了徐斐那只手，然后，四目相接。
顾明臻原本以为，他在看到跟那个人一模一样的面容时会无比震撼，可现在徐斐真的就站在他面前时，他却莫名产生了一丝奇怪的疏离感。
徐斐的手微凉，皮肤细腻，想来也是保养得当的。
眉眼也是，比起那人，更要精致三分。
果然还只是……形似啊。
顾明臻的内心有点复杂。
可看到这样一张脸，说他完全不心动，那也是假的。
而偏偏在这时，徐斐勾起薄唇，对他淡淡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可能更得晚一点，因为要去做大牙的根管，这两天一直在打消炎针，牙齿都烂没了。。。
第22章 因果
徐斐的这一笑, 就像是撬开了顾明臻内心深处的一道裂缝，裂缝中深深藏着的那些发酵已久, 不见天日的情绪就这么一下子喷涌而出。
顾明臻的眼中动荡不定，他这一秒像是想透过徐斐去看什么东西。
然而——
“坐下聊吧，别拘束。”徐斐淡淡笑道, 随后便十分自若地轻轻抽出了自己的手。
徐斐的手掌从顾明臻的手中滑落的时候，顾明臻有那么一刹那的失神, 但他很快，也就镇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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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真是太糟糕了。
顾明臻默默别过头, 暂时不让自己去看徐斐，平定了一下情绪。
而这会, 徐斐则一边打开着保温桶, 一边看了顾明臻一眼。
看着，他的脸上便浮现出一点笑意。
顾明臻很紧张啊。
看来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游刃有余，漂亮倒是漂亮, 可能漂亮加上听话吧。
可惜了。
徐斐默默挑挑眉，将保温桶盖子放到一边，一个保温桶里面是鱼片粥, 一个里面是蟹黄包和虾饺, 还有一碗素面。
除了素面, 都是秦晋喜欢吃的。
顾明臻嗅到香味, 这会便转过头来，他的神情也已经整理地不出一丝破绽了。
“昨晚没睡好，刚才有点恍惚, 抱歉了。”顾明臻笑了笑，说着就弯腰起身，抽了一张纸巾，把保温桶边缘溢出的水汽擦了干净。
“昨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