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木蘅抚住胸口,确定了是没看错,霎时有些哭笑不得,她却不知道素来清冷的人竟然能如此缠磨,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好。
旁边的江风吓怔了后,瘪了瘪嘴,哇一声哭了出来,“我要出去,要去看小马。”
阮木蘅昨夜听到严修和那男子交谈后,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半夜思来想去,才惊觉是人,是自从他们下了驿站后,便有大批大批的各路人马到来,全都是身强力壮,脚盘子稳的男人。
显然不是普通过客。
而且,更诡异的是,他们下榻后,同样再没离开过,好似和严修一样一直在等待什么。所以她早起便打算带着江风出去的间隙,看看后院都来了多少马匹,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阮木蘅想着猛地联想到刚刚见到的景鸾辞,心头突突狂跳,莫名的难安。
“我要看小马,娘亲答应我的,带我看小马!”江风仍旧大嚷大叫,鼻涕眼泪地抱着她的腿使劲哭。
阮木蘅被吵得心烦意乱,一把拎开他定到一边,微俯下身,用最后的耐心,克制着道,“娘亲现在没空,小马吃完饭再看,知道了吗?现在乖乖在房间里玩儿!”
江风被唬得静了一会儿,可想看小马的强烈愿望,又使得他扯着脖子喊起来,“不行,娘亲骗人,我就要现在看,就要!”
阮木蘅霎时冷下脸,一把将他推到墙根,“你想哭就站这里哭个够,哪儿也不许去,饭也别吃了!”
江风很少看到阮木蘅对他冷脸,也很少被这么教训,吓得小脸憋得通红,又委屈又害怕,呜呜咽咽藏在喉咙里饮泣。
戚戚楚楚哭得可怜时,门很有节奏地敲响了。
一开门,阮木蘅又是一愣。
景鸾辞端着一盘糖红的粘糕,风餐露宿的痕迹下不再冷白的脸好似有一抹笑意,矜骄又有些许温柔。
阮木蘅垂目看到他踏进来先兆性抵着门的云靴,大开了门,让他进来。
景鸾辞将那盘和他格格不入的粘糕放在桌子上,静默地凝视了她一会儿,朝江风道,“你,过来!”
江风自来人后就停止了哭泣,眼睛骨碌碌地偷摸往这边望,犹豫着征求似的望向阮木蘅,见她轻轻点头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