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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2(1 / 1)

白马盯着谢衡玉,非常烦躁地用头顶了顶他的胸口,然后鼻子里发出呼噜噜的响声,将脑袋直接扭到一边去了。

谢衡玉抬起手摸了摸白马的脑袋,很轻地说了一声:“她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不设法找他……但给他留了一匹马。

谢衡玉苦笑了一声——他总是不懂她。

时间一晃而过,即便池倾在大荒州小镇借的飞马速度再慢,三日不到,好歹也将她安安稳稳地送回了花别塔。

频繁出入幻境让人很容易忽略时间的流逝,而真的回到了最熟悉的地方,池倾才恍然意识到,此刻距离她与谢衡玉一同离开戈壁州那会儿,竟然一过去了数月。

彼时还是初春时节,雪山下的湖泊也不过刚刚化冻,而如今连长夏都即将过去,空气中只剩下最后一丝苟延残喘的暑热。

池倾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之人,可她此刻手上握着留影石,心上记挂着谢衡玉,双足刚踩上花别塔的天顶,便无可避免地生出一丝物是人非的慌乱来。

幸而阮鸢和朗山比她回来得早得多,瞧见天顶上的动静,一早便带了一群宫侍乌泱泱地围了过来。

“唔汪汪汪!”朗山在花别塔时依然最喜欢保持原形本相,狗子最先从花房的窗口瞧见池倾的车马,当即噌地一下蹿了起来,一口叼住黑猫的脖颈撒丫子往楼顶跑。

小黑猫毕竟也不是幼崽,最恨朗山咬着自己的后脖子,一路逮着机会就挥爪子扇朗山巴掌。可等真瞧见了池倾的人影,这黑毛团团却学乖了似的,安安静静被朗山放到地上,迈着轻盈的脚步欢快地冲到池倾身边。

在一猫一狗后面,宫侍端了各种琼浆玉露、花果点心迎了上来,甚至不用阮鸢打眼色,便真情实感地“哎呦呦”了起来。

“几个月没见圣主,圣主都瘦了。”

“……但圣主这张脸还是这么好看,果然是天人之姿。”

“圣主风餐露宿一定累坏了吧,一会儿去暖泉松快松快,阮鸢姐姐什么都准备好了。”

“圣主还是先尝一口玫瑰葡萄吧,今年的葡萄可太甜了,圣主再不回来我们都要炫光了。”网?阯?f?a?b?u?页?í???ū?????n????0????⑤???c????

池倾跨下马车的脚步顿了一下,重新回到这种纸醉金迷的日子里来,她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好像……并没有从前那样开心了。

她的目光下意识从猫猫狗狗、玫瑰葡萄、美人宫侍的脸上移开,最后望向人群外的空地,眨了眨眼睛。

星眸中带了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失落。

她顿了顿,最后还是如往常每一次远行归来那般抱起小猫、撸撸小狗,侧头咬下一口剥了皮的水果,然后一边被人群簇拥着往寝殿走,一边分出些心思听阮鸢汇报花别塔的近况。

只是这一次,阮鸢却只是走在池倾身旁,什么话都没有说。

她没有开口,池倾竟也出着神一般地什么都没有问,两人间过于沉默的气氛令其他宫侍也无所适从地噤了声,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池倾一直等着她们提及谢衡玉,可越是没人说,她便越觉得是不是谢衡玉根本没有跟着白马回来——他怎么会出现在大荒州的偏镇?是不是她理解错了白马的意思?还是他根本不打算回来了?就连对来炆说的那些话也不作数了?

她知道他一定很生气,是啊……没有人会在被当做替身之后依旧无动于衷,何况这两个词对谢衡玉而言一早就是心病,他……他不想见她才是正常的啊。

池倾走入寝殿,将自己重重摔入柔软的床榻上,小臂疲惫地挡住眼睛,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一路上,盘算了好久关于谢衡玉的事情,现在却发现这一切都没有必要了。

心里,却也一点儿都不轻松。

“圣主看起来很累的样子。”阮鸢立在床边看了池倾好久,久到她几乎以为池倾都要睡过去时,才听到榻上的人发出了一声疲惫的叹息。

池倾放下挡在眼前的手臂,从袖中掏出那没留影石:“这里,有我很想看,却不敢看的东西。”

阮鸢小心翼翼地弯腰接过,捧在手心仔细地端详了一下,问道:“这里面的信息,可是与魔族之事相关?”

阮鸢前些日子,虽一直被公仪家囚禁,并不知晓妖族相关的事,但这些天回到了花别塔,她依旧肩负花别塔大总管之职,早就把这些事一五一十地了解透彻。对于池倾前往银叶谷问的事,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却不曾想,池倾在听了她的话之后摇了摇头:“不仅关于这事……可能还有关……”

她叹了口气:“有关一位故人。”

阮鸢甚少听见池倾用这种语气谈及谁,愣了一下才谨慎地试探道:“是……您原想用长命花所救之人吗?”

你看,人与人一旦相处久了,许多事情即便深埋在心底,也算不得秘密。

“是他。”池倾从未与阮鸢提及藏瑾,这是第一次。

阮鸢想了想,没有直接问池倾为何不敢看留影石的影像,只道:“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您还是很在意那个人么?”

“在意的,”池倾怔怔看着床顶,“怎么会不在意呢?”

阮鸢道:“那您的这份在意,算是喜欢么?”

在公仪家的那一系列事情后,阮鸢与池倾如今的相处更像是姐妹了。她问得认真,池倾也并没有感到被冒犯,只是沉思了许久,才勉强道:“我并没有在敷衍你,但是阮鸢……我可能不知道究竟什么是喜欢。”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当年,妖族关于长命花所有的记载都是有错的,唯一正确的那个炼花之法……其实是我在梦中所得。”她顿了顿,说出了那个在曾经无数个日夜反复折磨过她,却无人了解的秘密。

“那些梦,像是我与我的对话。我知道如果要炼成长命花,必须要有强烈的,留住一个人的心。我以为我对他……是有的呢。可第一次炼花却失败了。后来,梦里的那个我又对自己说,如果是这份心念不够坚定,就得献上一些东西让长命花相信我才行……”

池倾挽起衣袖,将手腕上的幻术撤去,露出其下纵横交错的伤痕:“血祭这种事情,不论用在炼器还是炼物上,都是最常见的方法了吧。我其实心里早就知道该这样做……可是呢?我那时却迟疑了。”

池倾眼底流露出几分茫然和恼恨,黑眸颤抖着,还有些许看不清的苦涩:“第一次,我其实就知道最保险的方法是以血为祭。可那时我却下意识地抱着侥幸的心思,忽视了这个念头。第二次……我又犹豫了许久,才真的下了决心……”

“如果不是这两次犹豫……或许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喃喃道,“说到底,都是我的错。”

这一次修仙界之行,对于池倾来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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