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 / 2)

高冷兄长霸道拽作者:花衣吹笛人

第3节

一支从各地收编而来的队伍,以漠州为据点,一个月后拿下了与之毗邻的寒州。

中原诸侯闻风而动,生怕这支队伍趁势壮大,有实在按捺不住的人过来看了一眼,却没能再回去。

诸侯联军的主力正在南方和蛮人决战,这支队伍趁机逼近了帝都。

诸侯好不容易把蛮王打回了两个儿子身边,匆忙赶回帝都,却是八方势力汇聚一堂的情景。

帝都的小皇帝吓得瑟瑟发抖,被门阀士族的长者们拥在怀里,城外的人谁也不让谁,硬生生把勤王搞成了明目张胆的造反。

帝都围一战持续了整整四个月,大小战役无数,死者的尸体几乎能堆成一座山。

最后,那个从最边关的漠州冉冉升起的名字将诸侯们一个个收拾了,将枪头指向了帝都的大门。

帝都的世家贵族们长叹一声,用那双扶持过数十代帝王的手打开了城门,迎来了天下的一位新主人。

小皇帝字都认不全,却写了一份极为真情切意的诏书,宣布退位。

自蛮王离开帝都,经过了一年多的战乱威胁,这座风雨飘摇的都城终于有惊无险地保全了下来。次年春,新帝即位,定国号端,改元太始。

万物复苏的时节,新帝倾朝野之力反攻龟缩在南方的蛮人余部,这一次,中原人终于将他们彻底赶出了关外。

蛮王似乎在部落内讧之时就预感到了这次出征不会顺利,早早地就把小儿子阿鲁送回了老家。

果然,这次蛮人在中原失利,是阿鲁及时派来援兵接应,这才保住了部落的有生力量。

经此一役,蛮王心力交瘁,寻了个时机让位于阿鲁。

阿鲁接过了两个哥哥的兵权,把部落整肃了一番,打算跟端朝来一场拉锯战。

中原军队开始深入塞外,寻找蛮人踪迹。蛮人且打且退,四处游击,跟端朝的军队捉起了迷藏。

进入秋季,塞外天气骤冷,中原人无法适应那里的气候,被蛮人偷袭了几回,元气大伤。

远在帝都的皇帝陛下大怒,决定御驾亲征,这才把端朝的颓势扳了回来。

天气越来越冷,漠北大雪纷飞,草地枯萎,牛马羊群接二连三地冻死,端朝军队又在不断逼近,阿鲁不得不一再往北退去。

这一仗打到了第二年春天,终于,在靠近极北之地的碎冰河河畔,阿鲁无意间暴露了行踪,失手被擒。

端朝的士兵押着他回到草原上的金帐王庭,把他扔到了皇帝面前。

宗凌没功夫理他,正骑着马一个帐篷一个帐篷地找人。但凡他经过一个地方,那里的人就会被赶出来,不管男女老少,脖子上一律架上刀。

宗凌一般会问三个问题:“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宗真的人?宗子兮呢?凌子兮?”

如果回答没有,男人多半会被毁掉身上的一个部件,也许是手,也许是眼睛,女人也免不了挨一顿打,至于到底会受到何种刑罚,全看那些士兵的心情。

看到宗凌的样子,阿鲁哈哈大笑:“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他死了!早就死了!两年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南方人怎么能在草原上挨过两年!”

宗凌不为所动,依旧耐心地一个个帐篷找过去。

他来到这里几个月了,将两年前被俘虏的部下救回了一小半。

这群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几个不是硬扛着一身伤在做苦力就是被扔在牢里自生自灭,虽然被折磨得面目全非,但还是被昔日的战友认了出来。

然而,没有人认得宗真,他只能亲自去找。

从小部落一直到金帐王庭,宗凌找了几个月,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阿鲁听说了这件事,还曾经派人嘲笑过他,说两年前带回来的那个瘦得跟皮包骨一样的书生不禁玩,很早就死了。

宗凌不信,把他在草原上见到的每一个帐篷都翻了个遍,把见到的每一个蛮人都问了个遍,一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架势。

阿鲁帮不上忙,他是真的不知道宗真在哪里,嘲讽了宗凌一番后便被关进了牢车。

宗凌带着他,把金帐王庭附近的每一个大奴隶主的部落也翻了个遍。

不管抓到谁,他都是这三个问题:“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宗真的人?宗子兮呢?凌子兮?”

子兮是宗真的字,还未到弱冠之年,宗仕林便提前为他取好了字。

宗真拜入何大富帐下,以及那天来见宗凌,都是用的凌子兮这个化名。

宗凌没有长辈在身边,又是糙汉一个,自然没有字。他一开始没想通宗真那个化名的含义,后来才反应过来,宗真不过是用了兄长的名和他自己的字,重新编了一个名字罢了。

这个大奴隶主的家臣跪在宗凌马前,身体瑟瑟发抖,面对他的发问一脸茫然。

直到宗凌问到第三个名字的时候,最边上的一个女人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宗凌眼尖,立即喝问:“他在哪里?”

女人吓了一跳,咿咿呀呀了几句,伸出颤巍巍的手指向了某处。

宗凌下马,朝着她指向的那个帐篷走去。

那是一个关押奴隶的帐篷,狭小的空间里摆满了臭烘烘的垫子和笼子,上面躺着几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

宗凌一个个看过去,终于,在最角落的一个笼子里,他看见了一张让他心跳猛然漏了一拍的脸。

他没有想错,宗真还活着。

被锁在笼子里的人憔悴得不成形状,模样和两年以前差别甚大,如果不是宗凌在这两年间无数次想起他的样子,差点就认不出来了。

宗真此刻正昏迷着,身上盖着一张材质颇佳的羊皮,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奇怪的呜咽。

宗凌抽出随身的佩剑,一把砍断了笼子外的铁锁,把人从里面抱了出来。

岂料,他一碰宗真的身体,对方就痛苦地呻吟起来。宗凌掀开他身上的羊皮一看,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怀里的宗真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背后,身上遍布凌虐的伤痕,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胸前穿了乳环,双腿蜷缩着,股间露出一个小小的狼头。

宗凌轻轻地掰开他的双腿,只见那处原本应该生长着毛发的地方被刮得干干净净的,让人一览无余,小巧的阳物上套着一个茎环,顶端还溢出了些许透明的黏液,身后那处隐秘的穴口则被一根刻着狼头的假阳具塞着。

宗凌深吸一口气,动手替他解除了身上的东西。

宗真无意识地嗯嗯啊啊,身体越缩越紧,宛如一个身在母亲子宫里的婴儿,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宗凌解开自己的披风盖在他身上,然后将他打横抱起,快步走出了帐篷。

跪在外面的蛮人不停地咿咿呀呀,翻译见宗凌带着人出来,便解说道:“他们说他中了毒,是阿鲁下的毒,治不好,阿鲁不要了,那些奴隶主就花钱把人买下来,中间转了好几道手,后来,他们的主人用一个很低的价格把人买了回来……嗯……呃……后面还有一些……陛下……”

翻译说话吞吞吐吐的,偷偷观察着宗凌的脸色,恨不能一头撞死在这里。

宗凌没有为难翻译,他看了一眼怀里的人,面无表情地道:“他们的主人逃了是吧?找回来,还有哪些碰过他的人,一并抓起来,一个都不要漏,至于这些人……”他侧头看了一眼,“全都杀了。”

说罢,他抱着人大步走了,留下一众仓皇的呼喊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正是傍晚时分,阴暗的天空下,温热的血液喷上了高空,枯萎的草原上尸横遍地,处处流红。

第十一章宗凌的场合(十一)(别急,马上就来疼爱你)

阿鲁的监牢突然变窄了,漠北人天生高大,现在却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站也站不直,坐也坐不得,没两天就被折磨得受不了。

“杀了我!啊!你们杀了我!”昔日的蛮人大王愤怒地嚎叫着。

有个士兵拿了块破布把他的嘴堵上,此后便再也没有人理过他。

时隔大半年,出征漠北的端朝军队终于回到了边关。

不远处的城门上飘着一面旗子,上面是一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士兵们看见了,纷纷面露喜色。队伍进入漠州,算是真正回到了故土。

宗凌下令全军在漠州休整几天,这段时间里,皇宫里来的人刚好到了。

从帝都赶来的御医下了车就去看了病人,好半天才出来,附在宗凌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贴身侍女红鸢捧着一本图册过来,垂首站在宗凌身后。

宗凌听完御医的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吩咐道:“想办法让他醒过来。”

“是。”御医应了一声,躬身进去了。

宗真一直都处于昏睡的状态,如果不是还有呼吸,宗凌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

宗凌一个月前给帝都传了口信,让红鸢带着皇宫里医术最高明的御医赶过来,大军刚回到漠州,红鸢和御医刚好也到了。

“这段时间,你照顾他。”宗凌对红鸢道。

“是。”红鸢答。

在房门前站了一会儿,宗凌还是没有进去。

红鸢刚刚送走他,就见御医从房间里出来了。

“醒了。”御医表情沉重,继而又摇了摇头,“我去跟陛下说。”

送走御医,红鸢进了房间,终于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人。

红鸢是宗凌身边最特殊的一个侍女,天生性格冷漠,不爱说话,身体里还带有蛮人血统。

第一次遇到宗凌的时候,她不卑不亢从容赴死,没想到却因此入了宗凌的法眼,被留了性命。

多年来,宗凌一直跟一帮男人打交道,当了皇帝之后,他在副将的劝说下将身边的人逐一换成了女人,但整天都觉得不自在。

红鸢整天板着一张脸,反倒让他觉得亲切,便让红鸢做了贴身侍女。

跟着宗凌这两年,除了侍候这位性格孤僻,脾气也不大好的皇帝,红鸢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

在尚未有女主人入住的后宫里,红鸢就是地位最高的女人了。这是第一次,宗凌让她去照顾别人。

隔着床帐,红鸢看了看那个深陷在被窝里的人。

长时间的营养不良让他看上去瘦削得厉害,脸色异常苍白,像是一碰就会碎了。

御医说他醒了,可他看上去还在昏迷着。

红鸢走近了一步,终于发现宗真的眼神半眯着,眼神空洞洞的,不知在看何处。

不仅如此,他的嘴唇微微翕动,似乎在说什么,红鸢努力去听,却听不到任何清楚的词句。

宗真偶尔发出一两句极低的呻吟,但大多数时候都像是在发呆。

红鸢试着叫了他两声,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傍晚的时候,宗真开始不安,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脸上出现了不正常的红晕,时不时发出模糊的叫喊。

到了晚上,他难耐地呻吟起来,不停地在床上滚来滚去。他一手抱着被子,一手伸进衣服里,快速地动作,不时发出痛苦的叫喊。

听到声音,红鸢进来查看他的情况。她掀开被子一看,不禁吓了一跳。

宗真朝她喊了几句蛮人的话,作势要扑过来,红鸢急忙后退,马上让人去通报了宗凌。

宗凌过来一看,眉头皱紧,问:“你把他绑起来干什么?”

红鸢刚刚对付完一个大男人,累个半死,喘着气道:“回陛下,不绑起来的话,他会伤到自己。”

宗凌走到床边,只见宗真四肢都被柔软的布料绑在了床上,整个人形成了一个“大”字,而他头发散乱,身体不停地扭来扭去,嘴里在急切地吼着什么。

宗凌俯下身,拨开他脸上的乱发,只见他脸上泛着极其明显的潮红,双目圆睁,表情却痛苦地快要哭出来了。

感觉到了有人靠近,宗真冲着他大喊大叫,像是在哀求什么。

宗凌看着他的眼睛,问:“宗真,你认识我吗?”

宗真哭了,拼命朝他哀求着什么,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宗凌顿了一下,问:“他说什么?”

“他在乞求主人的宠爱。”红鸢说着,略一思索,便将白天带来的那本图册拿了过来,双手递到宗凌面前。

宗凌看了一眼,别过脸,面无表情地道:“孤知道。”

那是一本春宫图,是关于男子和男子之间的情事。

宗凌久在军中,怎会不知?

不过,他这几年不是忙着跟蛮人打仗就是找宗真,登基后还要对付一帮老谋深算的大臣,压根没时间也没精力管过自己这方面的事,简而言之,他即便知晓那些事,甚至亲眼见过同袍们在一起,却也没有实际经验。

红鸢一直跟在他身边,从宗凌对她的态度来看,不难猜到这位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

所以,一听说被宗凌惦记了两年的人中了蛮人的一种秘毒,她就带了一本内容详尽的图册过来,包管新手陛下一学就会。

宗凌说完,红鸢便默默地将图册收起来,快速瞟了他一眼,却发现宗凌还在对着床上的人发愣,实在不知他在犹豫什么。

向来胆大包天惯了,红鸢语气凉凉地问:“陛下,是否需要我另找一个男人……”

话未说完,红鸢便感觉宗凌朝她看了过来,那个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狠厉,饶是她侍候宗凌多年,却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当下便住了口。

“出去!”宗凌冷冷地道。

红鸢立即闪人。

待房门关上,宗凌重新看向了床上的人。

宗真的忍耐快到极限了,他拼命撕扯着四肢,手上、脚上都勒出了触目惊心的伤痕。

他吼叫着,哀求着,扭动着身体朝宗凌靠近。触碰不到,他难受到了极点,意识狂乱地狠狠撞击着床板,试图摆脱身上的束缚。

看着他发疯的样子,宗凌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他用手抚上宗真汗水淋漓的脸,在他耳边低声道:“别急,我来了。”

说罢,他弯下腰,解开了宗真身上的绑带。

第十二章宗凌的场合(十二)(初夜竟然被心急的弟弟掌握了主动权?把你干到脱力!)

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宗真朝他扑了过来,差点把宗凌扑倒在床上。

一个火热的身躯紧紧地贴上了他,宗真一边哭喊一边摸索着去吻宗凌的脖颈。

他抓起宗凌的手伸进自己衣服里,引领他抚摸胸前那两颗早已涨得发硬的乳粒,然后近乎粗暴地撕开对方下身的衣物,俯身去亲吻宗凌两腿间沉睡的阳物。

宗凌的手抚上宗真滚烫的身体,原本尚且能保持冷静的心也跟着升温了。

他按住宗真胸前那颗挺立的乳头,轻轻地揉捏了一会儿,手感异常的好。

正在这时,他感觉身下一凉,宗真撕开了他的衣服,然后用嘴含住了他腿间的阳物。

宗凌全身一震,原本沉睡的阳物被柔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舒服得迅速挺立起来。

宗真用舌头将整根阳物都舔湿,再将顶端含住,浅浅地吮吸。

勃起的阳物太过巨大,他无法用嘴含住全部,便只含了一小半,一边用两只手抚弄着根部。

宗真闭着眼睛吞咽宗凌的阳物,好像在品尝某种极其美味的食物。

宗凌看着宗真虔心侍奉自己的样子,内心十分震撼。

他以前从没想过,宗真竟然能带给他这种……这么舒服的感觉,而自己,竟然也会这么快有感觉。

他不自觉地去握住宗真的肩膀,这个动作像是一个信号,宗真很快就吐出了他的阳物,然后跪在宗凌面前,双手扯下自己的亵裤。

宗凌眼皮一跳,反应过来,道:“等等!”

宗真已经朝他爬了过来,他一边爬,一边用手指插入自己身后的穴口,急切地为自己做扩张。宗凌顺着他的手摸过去,探到那处隐秘,不禁一怔。

那里,竟然很湿了。

宗凌随便一抹,手上便沾满了黏液。

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宗真已经呻吟着跨坐到了宗凌身上。

他摸索到宗凌傲然挺立的阳物,对准自己的穴口,直接坐了下去。

宗凌来不及阻止,口中便无法抑制地溢出一阵低沉的呻吟。

他感觉自己撞进了一个柔软的甬道,被嫩湿紧致的内壁完全包裹住了,那里又热又紧,让他舒服得禁不住呻吟起来。

宗真却是一半痛苦一半快意,扩张本就做得不够,再加上这个姿势插得他很深,可是被充满的感觉太好了,这根阳物足够将他空洞的耻穴填塞得满满当当,他一坐下去便忍不住动了起来。

宗真一手按住宗凌的胸膛,一手撑着他的大腿,缓慢地一起一落。

宗凌看着自己的巨物在那个小小的穴口捅进拔出,内壁的摩擦让茎身的表层快速积累了快感,随即便向他全身流去。

宗凌伸手握住那根在他小腹前晃动的白嫩茎身,要帮宗真纾解,却被对方用手拨开了。

宗真一边耸动着腰肢,一边冲宗凌摇头,眼神有些受惊似的慌张,似乎是在说不要。

两年多的性奴生涯,宗真已经被调教成了极其敏感的体质,耻穴能自动分泌肠液,单凭后面的快感也能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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