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却被妖女按在原地,他手指无力地扣在土地表面,抓出几条平行的凹痕。
欲望被柔软的肉壁包围,被勒了一天因疼痛而麻木的性器在细腻的舔弄下慢慢苏醒,表皮每一寸的触感都迸出一粒火星,劈里啪啦地往身体地其余部分烧过去。
肉棒很快涨硬了,铃口流出液体,她起身,扶着柱身坐了下去。
“呼……”
她并没有立刻动,而是俯下身,乳房贴着乳房,嘴对着嘴,把口中的液体渡了过去。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她边吻边说。
所有的呻吟被封在嘴里,舌头互相纠缠,仿佛地底流过两股相向而行的岩浆,滚烫的,缓慢的,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在逼仄的空间内互相挤压。
她伏在他身上扭腰,慢得像条蜕皮的蛇,相比于刚才的粗暴,这简直是另一种折磨。他忍不住挺了挺胯,想要更深入,被她惩罚似地吐了出来,抵着他的唇:“不准动下面,抱抱我。”
他只好听她的。他只能听她的。双臂圈着她,手掌来回摩挲她的背、腰、臀。
这么磋磨煎熬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早已汗如雨下,好像过了几百年,她才加快了速度,在接近顶点时坐了起来,向后仰着,双手撑在身后的土地上。
他微微曲腿,给她一个靠背,很快难以自禁地射了出来。
佛子在半夜醒来,妖女趴在他的胸口,口水流经他的乳尖。
苍穹之下,四野无边。他们赤裸着,以天为被、地为席。
他看着繁星,想到第一次见到妖女的时候,也是在旷野,她身后是年幼的孩童,身前是饕餮巨兽。
主持挡住了他的脚步,于是两人眼看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挥舞佩剑,和巨兽斗了几个日夜,直到她伤痕累累,灵力枯竭,巨兽濒死逃离。
佛子被震撼了。
妖女正在舍身救人,佛修们却在一边伺机而动。
佛子感到羞耻。
当主持要杀她的时候,佛子抢先囚住了她,将孩童一同带回寺里。
他一直仰望着她。
她怎么会是他的囚徒?
他才是。
17止痒
临近傍晚,羽仙镇的街头熙熙攘攘。
一个生面孔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他头戴水平宽沿的斗笠,斜背着一个布袋,拄着锡杖,那杖身上还挂了两个小铃,发出和环佩不一样的细微脆响,步伐沉稳,每走一步都带起一股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