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不知道他要来,林洋推开包厢门进去的时候,沈问扫他一眼,啐他:“糟心玩意。”
庄承下去拿酒了,没在包厢里,林洋走到沈问边上坐下,“还气着呐?”
沈问翻了个白眼。
“他一直男,我也是为你好,长痛不如短痛。”
沈问哼了声,“我是不是该把你看上的小0都打跑?毕竟你个风流货,我也是为他们好。”
“你要上别人我肯定不坏你好事儿。”林洋坦诚布公地说:“但小笠子不行。”
“你是他爹啊?”
“不是他爹,但就是不行,他就梦想着娶个媳妇儿有个家呢,你别霍霍他。”
沈问白眼都懒得翻了,“闭嘴吧你,没一句我爱听的。”
“忠言逆耳嘛。再说了,那么多弯的你非得喜欢个直男算什么事儿啊?造福造多了想要造点孽平衡一下是吧?”
“谁造孽心里没点几把数?”
林洋吊儿郎当的笑,说:“一码归一码,我一个废墟造孽也就造了,你一个四好青年,造孽多不好。而且你把他霍霍跑了,我上哪找这么好的助理?”
“……”敢情是怕自己没了得力干将?沈问都气笑了,“我真特么是有罪才认识你。”
庄承拿着酒上来的时候,包厢里两人离得老远,林洋眼是眼鼻子是鼻子的,但沈问五官错位了。
“你两到底在闹什么呢?这么久了还没闹完么?”庄承好笑地问。
以前是两个什么坏事都一起干的活宝,从去年年底开始就不对付了,问也不说,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总这样,庄承觉得好玩的同时也觉得闹心。
沈问是不可能说的。至于林洋,他每次都插科打诨,说一些不痛不痒也不像认真道歉的话,比如“我有罪,小问号别气别气。”,然后继续僵着。
主要林洋道歉沈问也不鸟他,该气还是气。毕竟陈笠是真不理沈问了,见着他就跑,躲得远远的。
庄承倒酒,笑说:“有什么事儿是说不开的,闹这么久,小学生吗?”
“没事儿。”沈问说着锤了林洋一拳,无奈地很,骂他:“嘴贱的玩意。”
这是顺过气来了。
其实沈问也不是单纯气林洋,只是陈笠不搭理他,只好拿林洋这二货撒气而已。
林洋嘻哈着躲,嘴里道:“是是是,我嘴贱我嘴贱。咱还是天下第一好。”
哥两又好了,只是好着好着就好过头了,各怀心事又气氛到位,酒过三巡,醉得乱七八糟。把庄承搞得头大。
庄承自己也醉得厉害,残存了一点意识让吧里信得过的服务生把沈问和林洋送回家。
但两人醉酒了沾一块就烦人得很,堪比疯子牵着一头牛,哪热闹往哪莽,服务员拉拉不动,拽拽不走,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