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自从知道雌虫怀蛋之后特制的饮品,而芬礼尔喝了没两口,就腹痛难忍地晕了过去。
他被痛的说不出话来,指尖甚至没有力气抬起,但是眼神传达出来的,就是对席乐罪责的认定。
“怎么会……不可能,一定是有其他虫做了手脚。”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整座宅邸在雄子面前笼上一层浓重阴影,平日里能够与自己友善相处甚至给予照顾的侍全部都如临大敌的模样。
可他是雄子,除了真正掌握着他身家性命的芬礼尔,这里并没有虫有权处置他。
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还能够在这上蹿下跳。
那名年老的雌侍阻挡了雄子想要跟上前去的步伐:“阁下,还请您先回房间吧。”
话语之间,更多的雌侍站到了他的身后,像是席乐如果做出什么动作,他们随时都可能做出什么事情。
没有权力,不代表不能限制席乐的行动。
不过这次的待遇比之前关在地牢里要好上许多,他们只是不允许自己走出房门。
“小甲,你要相信我,这真的不是我做的!”
席乐被小甲强制带回房间,他想知道雌虫的情况,靠近的时候却被锋利的巨钳拦住了脚步。
雄子心一横,并没有被这架势吓退。
面对小甲他总是比面对那只老雌侍更多了些勇气:“别的虫不信我就算了,你和我相处了这么久,你说我有什么理由要害芬礼尔呢?”
“理由?雄子想要残害雌虫,不需要理由。”
小甲拒绝沟通的意思明显,这么几个月来还算和谐的相处随着那一杯牛奶而被轻易打碎。
“更何况……”
小甲甩掉了席乐缠上来的手:“纳特·希勒喜好折磨雌虫为乐,在将上将俘虏之后,完全不顾宇宙协约,对他做尽了惨无虫道之事!”
雄子被骂得脸色惨白,心中被深深刺痛,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甲哼了一声:“你最好就祈祷吧,祈祷虫蛋无恙,上将能尽快醒来。”
他走后不久,医师就直接推门进来了。
席乐像是终于找到了主心骨:“医师,芬礼尔怎么样,他没事吧?”
医师想必也是听闻了事情的经过来,对席乐的问题恍若无睹,只让他赶紧传输信息素于存储器中:
“阁下如果真心想撇清关系,就请配合我们采集信息素。”
之后每隔半个小时,医师就会派虫过来采集一次。
每次提取的量都相当于之前席乐传给芬礼尔一日的量,不超过七次之后他就因为力竭晕了过去。
小甲的目光滑过席乐已经被扎穿的手臂,还有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干瘪的尾勾,面露不忍:“需要把他叫醒吗?”
“医师大人,上将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