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乐立刻捕捉到关键字词。
同时他又听到安德鲁这样说道:“可是万一您的身体在路途中出现了什么状况……”
“你要去哪里?”
“上将要挂牌清剿游离在帝国外围的星盗。”
原本咔咔吃着的面包也不香了。
雄子就着一大口水咽了下去,“不是……你昨天还在昏迷呢。”
“这是我的事情,你无权无权置喙。”
两只虫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争执,还有个安德鲁在一边帮腔。
芬礼尔说不过他们,当即就决定要回房间。
“不行,我不同意你去。”
席乐抓住了雌虫的手,“就算你要去,你也得带上我才是。”
“首先,你没有资格干涉我的决定。”
芬礼尔毫不留情地甩开了雄子的手,“其次,你现在依旧有很大的嫌疑。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想借此机会趁机逃跑?”
要知道。
此次前去围剿星盗,很有可能就会碰上伊塔国的人。
“什么嫌疑?”
长久以来的这种被当作工具一样的心情也有些难以压抑:“你究竟是为什么不相信我?拿自己的身体开这种玩笑?”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久到席乐还以为他们两就要一直耗在这里的时候。
芬礼尔答应了。
“好啊,那你证明给我看。”
第19章 我拒绝
“阁下,这边请。”
再次进入地牢,席乐突然觉得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你们……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不会是一言不合就要像之前那样把他关起来吧?
尝过了自由的风之后,席乐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受之前那样的生活。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里面阴暗潮湿,席乐这么走两步就觉得身上好像有虫子在爬,一直在挠痒痒。
就在他还在斟酌要怎么委婉地提出带着光脑进去蹲监狱的想法时,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打破了席乐的幻想。
虫族一直是好战而暴力的种族。
席乐得以存活至今的资本,很大程度上源于他雄子的身份。
这种后知后觉的既视感,在他看到眼前被拷问的雌虫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席乐下意识捂住了鼻子:“这不是那天在商场里那个……”
没错,眼前这只被拷在座椅上的雌虫,就是那日在商城装了炸弹差点把席乐一枪崩了的家伙。
安德鲁用力敲了敲栏杆,“你不是一直吵着要见你们家三殿下吗,我把他给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