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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1 / 1)

耳边听不到他的回应,楸楸在他的搀扶与遮挡下,登上轮船。

这条邮轮叫海上,不算很大,船高九层,新人包完一整条船,让每一位来宾都有专属的房间。

这条邮轮原本就是做酒店生意的,房间亦是酒店规格。虽然裵文野不打算在船上过夜,预备婚礼结束就乘坐游艇回家,不过主办方还是给他留了房间作短途休息。客房在七层,一进去,床上摆了心形的玫瑰花瓣,桌上一桶冰,插着一支香槟。

门关上,裵文野便摘了她的口罩和口塞,上面都是唾液,清洗一遍后,便放在洗手台上用纸巾垫着,准备晚点儿找服务员要来消毒液消毒。

嘴唇有点红,省得涂口红了,楸楸这么心想着,从镜子里斜眼睨裵文野。

“你说带我玩点刺激的,就这啊?”嘴巴长时间保持着张开,此刻一张一合都有些艰难,口齿含糊。

裵文野倚着门框,在镜子里与她对视。

他说:“怎么,这不刺激吗?”

当然刺激。这还是头一次,不是自己支配自己,而是由外人来掌控她。异物感很强。就像裵文野所说的,其实没有那么舒服,更多的是心理上带来的爽感,那种作贱自己的感觉。

船上没有狗仔和媒体,不过有网红在拍vlog,还有被请来记录婚礼的摄影师。

口罩还是需要戴上。临出门前,她看了眼被遗忘在客房里的口球,有点恋恋不舍。门关上,裵文野揉捏着她纤细的后颈。

裵文野今日依旧一身西装,比上班时还要正式,万变不离其宗的白衬,一身重工黑西装,戗驳领上半截是橘红,下半截是灰黑,胸前别了一枚银白胸针链,样式很简单。

婚礼在五层宴会厅,仪式走完了可去甲板上玩。

走廊上蝴蝶结红绸缎不断,象征着新人喜结连理。俩人在七层等电梯,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楸楸首先打破了沉默,颇有好奇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怎么突然这么问?”裵文野听她从口罩传出的闷声。

“这叫有感而发。”楸楸说。

“没想过。”回答她刚才的问题。

太安静了,楸楸又问:“是没想过什么时候结婚,还是没想过结婚?”

“你真想听?”

“这很私人吗?”

“还行吧。”这难道不私人吗?

“那就算了。”

算了。“没想过结婚。”

“你是不婚主义者?”楸楸看着他。

“不是。”

“噢。”楸楸若有所思着。

电梯到了,双门打开,轿厢里无人。不可抗力原因,楸楸走得慢,慢吞吞走进去。

轿厢金碧辉煌,壁光可见人,三面影子汇成她一个。

楸楸想起点什么,“不可能没想过的吧?你刚去纽约那年,你父母不是就变相让你相亲过?”

“是啊。”

“是啊什么?”楸楸诧异看他。

“现在不会再逼我了。”裵文野摁了五层。

电梯门关上。楸楸杵在角落。

“想开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不是。”

“不是什么?”就像是在撬他嘴巴一样,一铲子下去能蹦出几个字。楸楸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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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裵文野乜她一眼。

“你不乐意说就算了。”楸楸无所谓,反正她只是随口聊聊而已。

“也没有那么不乐意说。”

正常人说这么句话,本质就是不乐意的意思。但裵文野不是正常人,他不说只是不乐意,说。

“那你说。”楸楸说。

“我跟他们说,我结婚不会签任何婚前协议,他们可以接受我被前妻分走一半财产,我不介意找个人结给他们看。”裵文野说,“彼此包容。”

楸楸错愕一脸,惊讶看他,久久讷讷开口:“respect。”

裵文野不以为意,“我还有个弟弟,我弟……小我两岁,他们去了北京才生的。现在他们要把想法落实在他身上,不过我弟同意了,愿意联姻,去年已经订婚了。”

“那你们会上演家族斗争吗?”楸楸问。

楸楸虽然是父母的婚生独生子女,听上去是这样,但她现在是即有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有同母异父的妹妹,亲生父母两边的财产都与她无关,也许她有遗产继承权,但最终只会分到很少很少……

“这个还真说不好。”裵文野笑了下。

都说粤南这一带重男轻女,有钱人家子女一大堆,最后都要为家产争个你死我活。可不知为何,他裵家自阿爷那一代开始,就人丁单薄,阿奶家倒是六七个孩子,但她嫁来香港,好久没回过家乡,据她的反应是跟太公关系很僵。

阿爷倒是有个长姐,不过姑姥姥早年投身于公益环保事业,中年在非洲保护野生动物,现在在澳大利亚养老,每天醒来都可以看到一堆动物。

后来到了他爸他妈这一代,双方都是独生子女,后来喜结连理,赶上政策生了两胎,一胎是他,二胎想要个女儿,好儿女双全。结果还是儿子,小他两岁,也不打算再遭罪了,在北京领养了一个小女孩儿,领养的时候已经五岁。

裵文野出国之前见过,兄妹仨有个群,小妹今年十三岁,叽叽喳喳地,话很多,倾诉欲很强,总想要找人说话,就算学习不好也没有烦恼,不像他跟二弟,早年总想着用成绩来证明自己。看来是得到了很多的父爱母爱。

裵奇致跟他约定好,他自愿联姻,搞技术,裵文野负责生意经营。但在裵文野看来,经营这回事,谁来都可以,是自家人就行,有脑子就行,然而技术触及到了经营的核心和发展方向。

说到底,裵奇致才是最主要的继承人。几年后,又或十几二十年后,裵奇致拿着技术想要上位,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随便吧,现在裵文野工作忙得很,家族斗争是没得玩了,只能兢兢业业工作。

也算是应了那句,和气生财。

新人仪式走完后,新娘换了一套凤褂裙来敬酒,彼时船已经开到公海附近。

不大的会场放了一首《良宵真可爱》,犹如留声机里放出来的上世纪女声。楸楸始终戴着口罩,新人敬酒时她也不摘,新人似乎早被知会,并不介意,裵文野连她那份一并喝了。

旁人都很好奇,即好奇她的身份,闻所未闻,又好奇她是裵文野什么人。有些拍vlog的富二代网红,摄像机长久地停留在裵文野身上,她也就跟着无可避免的入镜,太多了,他本人都懒得去制止。

“看来明天,你的家人就要给你打电话了。”楸楸戴着小尾巴,拉环似的塞子,坐着不舒服,一晚上都没好脸色,此时靠近他,幸灾乐祸道。

现场有点吵,裵文野听到这么一句,忽然笑了,手绕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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