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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 1)

她发誓再也不跟刘飞驰来往,以后直接杜绝有他的派对。

趴着歇息一会儿,楸楸鼓励自己再接再厉,在灌木丛里躺一晚上事小,次日天光白日被人拍到发去网上,那么她可以换个星球生活了。

隔壁鱼水之欢都完事了,四下归入静寂。

正悒闷时,楸楸吸吸鼻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淡薄的烟味。

不仅于此,她看到自己的手上,有杂草,有烟灰。

不可置信。

楸楸偏过头来,仰躺着放眼看上去。

四目相对。

视野里一半是树冠,一半窗户与夜色正浓的天。

窗户里,倚着她找一晚上的人。

这人依旧没什么情绪,表情贫瘠冷淡,不知在这里杵了多久,不声不响地,点烟都没有声息,黑暗中,烟头火星随着吐息明明灭灭,他则看猴一样的看她,抖落的烟灰飘忽着,多多少少都在她身上。

她胸膛起伏明显,眼中一闪而过羞怒。

不过转瞬即逝。

做人能屈能伸,她说:“help?”

有足足一分多钟的静默。

楸楸故作镇定,与此人对视,深知自己绝对狼狈万分,方才无意间骂的脏话,一定都被他听个完整。真是出师不利,她预感要铩羽而归。

一分多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始终不为所动的样子,正当楸楸想退而求其次,拜托他联系慕玉窠,他们认识,应该有联系方式的吧?

大约是欣赏够了。

“等着。”他说完,关上窗户。

好在还有人性。

在他下来的这又一分多钟里,楸楸想了很多,想她还要不要恩将仇报,肖想救命恩人。

跫声将近,楸楸回过神来,整理两秒钟头发,一个影子压了过来,将她笼罩在其中。楸楸吓一跳,矍然看他,然而他只是站在灌木丛外,打量了一会儿她的状况。

楸楸恍然回神,心有余悸,小声道:“能否帮我解开带子,先生?”

他一手挡着树冠,长腿迈过灌木丛,歪着身姿进来,踩在她刚滚过的位置,左手仍夹着那支烟,手撑地时把烟头抬了起来,杂草穿过白皙修长的指间,烟灰抖落在他的手背上,骨节清晰却不突兀。

他一进来,本就不怎么宽敞的空间,更显得逼仄。

空气中散逸着烟味,盖过草木泥土的味道。楸楸近距离看他,心跳简直受制于人。

其实也没有多近,视线直线距离至少半米,倒是吸食过的烟离自己很近,手近在咫尺,肤色很白,能清晰看到他小臂上的青筋,充满了力量感。

与此不同的是,背部传来的动静,始终很轻,轻到传来痒意。

“能解开吗?”楸楸几乎改成趴在地上的姿势,只为方便他的动作。

“不能。”他轻吐出两个字,音质清冷,字正腔圆。

精神疲惫出走,一时说不出话。

楸楸叹了口气,枕着小臂,蹭过泥土点子,异常醒目。

“倘若没事,我走了。”他收回手。

“你管这叫没事?”楸楸回神,惊讶看他,还真是没想到。

“我解不开,就没我的事。”

“……”

无法反驳。

楸楸仍看着他,眼神复杂,这人真是没变化,从前道德感就不高,如今有人性,也不多。

“倒是有一个办法。”裵文野忽然道。

“什么?”楸楸对他感到失望,然而一双眼还是离不开他。

他抬起左手,扦烟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这颗烟几乎要到达它生命的尾声。

“啊。”楸楸嘴唇翕动,倏然远离他几厘米。

“先说好。”他笑笑道,“我没带手机,没带火机,没有新的烟,身上没有任何工具,最多不到一分钟,这支烟就要熄灭,如果你不愿意,我待在这里也没有用。”说着,去擦手掌上的泥土。

“……”楸楸张了张嘴唇。

他是笑着说的,可眉眼蓄着的阴影,并不和善。

楸楸咬了咬下唇,脑内风暴半晌,最终小声道:“那你至少,小心一点。”

这个犹豫,挣扎,点头,打商量过程,起码过去半分钟。

裵文野说:“我不做这种保证。”

“……”她一咬牙,“我谢谢你。”

“不客气。”

他的声音依然很淡,烟头换到右手,左手却从土地改为摁到她的肩胛骨上,“别动,伤到了,我可不说对不起。”

他手心温度很高,紧贴在蝴蝶骨上,完全包裹皮下突出的骨头,传递到她的身体里。

“你已经说了。”楸楸不愿服输,捉他字眼,闷声道。

“噢。是吗。”裵文野笑了声。

这声笑,彷佛在说:那我高低不得来一下?否则怎么对得起我说的对不起。

头皮发麻。

这人怎么回事?楸楸不再跟他呛声,轻咬着唇,神经紧绷着,感觉到丁点高温贴背而过,却并未触到她的肌肤。

不过几秒钟,裵文野松开对她的桎梏。

“好了吗?”她小声问。

没有回答。楸楸不敢轻易动弹,只怕烟头还在背上。

她小心翼翼偏过头去,只见这人在吸这支烟的最后一口。燃尽。

第3章 凉亭

◎「你情动时曾蹭过我的袖子」◎

楸楸回过头,只见灌木丛树枝里,缠了一个绑带的死结。她用手去扯一扯,纹丝不动,都不知怎么绑上去的。

一旁男人用手推攘着头顶枝叶,钻出去,推攘的动作没放下,他看着远处,似想走了。楸楸手脚并用地,跟着爬出去。

原地站定,她一手压着胸襟,一手检查着后背的绑带束缚,确认没有松散,她才松开胸襟,半遮半掩的沟壑,一弯儿线没入大印花群中。

“对了,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她好奇地问。

正四处张望垃圾桶的人,好整以暇看她一眼,笑笑问:“你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真不知道,”楸楸早做过思想准备,也笑说,“不过我好像从前见过你。”

“是吗。”

他兴味索然的样子,彷佛在说这套说辞早已老土过时。

然,楸楸说的是真话。

“是啊,可我不确定是不是。”楸楸说着,去拍手臂上的泥土,擦不干净,白皙地肌肤上仍沾有黑点子。

终于俩人走到有灯的地方,有灯,意味着会有人出现,楸楸觉得自己浑身脏兮兮,狼狈至极,本能不想到有人的地方去。w?a?n?g?址?发?布?Y?e?ī???ü?????n????????????.??????

正踟蹰不前,裵文野停在一个红漆垃圾桶,将烟头弹射进去,揣着兜踏上门前台阶。

楸楸不假思索,立即跟上去。

没了持续燃烧散逸的烟草味,走近,能闻到丁点水生薄荷的味道,清淡幽香。

阒无人声的走廊,除他们外没有其他人,鞋子踩踏在光滑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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