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高壮到像一堵墙似的金发兽人,黑色校服布料包裹之下的衣物鼓起,健壮的身体将衣服撑了起来,格外雄武。蕴含着无尽力量的躯体此时却有一张软下来的神情面孔,连身上那种生人勿近的雄壮锐利气势都减弱了许多。
“现在知道害怕了.....”卢卡斯眨了眨眼,低下头继续用餐,一边嘟囔了一句:“又是下次。”
手上的终端来了新的消息,是关于体检安排的。提及体检,今早上课之前,好像奥利弗也提了一嘴,亚瑟顿学院有最先进最完备的体检仪器,被放置在了专门的楼层里,速度很快,排队进去一下就好了。
“奥利弗总不见人影,也不给我发消息了。”林贝咬着小勺,一边看终端信息,一边进食,“我总感觉他变得怪怪的,新生测试通过之后胆子都变大了很多。”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不爱和她待在一起了,说话做事风格一下子都变得外向了似的。
“林贝,你别整天都关心别人了,你关心关心我好不好........
“卢卡斯接口。
林贝咬着勺子看他,银勺的细柄竖起,贴到了鼻尖:“那我可以看看你的下面吗?”
“你!”卢卡斯的脸霎时间变得通红,手中的铁叉慌乱跌落到地上,低下头来目光飘忽地瞟向桌角,“你怎么总是突然......”
他想不到任何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林贝,干脆躲一般地弓腰去捡掉在地上的铁叉,将自己的窘迫藏起来。
再次坐直起身来时,脑海中的风暴已经勉强平静下来,金发少年低垂着眼睫,柔顺有光泽的金色靓发像铺面绸缎,不做任何的保养也保持着先天的油亮顺滑,额角虚虚垂下了一缕,打乱了原本的样貌。
他没有直视她,好像这样,就可以掩盖自己慌乱和不平静的内心。
面容甜美的人类少女闪着莹润水光的眸闪过一抹狡黠,就好像孩童之间的恶作剧得逞了似的,浅淡地勾唇轻笑,自作主张地伸手越过银白冰冷的桌面,从他厚实的大掌里拿过那支掉落在地上的铁叉,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铁叉,温柔又细心地为其擦拭,然后又从容将其放回金发少年面前的餐盘里。
她的唇角仍然带着浅淡温柔的笑容,A区食堂顶层巨大的透明墙壁外,葱葱郁郁仿佛拥有不朽生命的苍天大树在风中摇曳,浓密的树荫在晃动,明烈的炽阳在她身上浓缩成了一个柔和又富有生机的眼神目光。
卢卡斯慌乱地低头吃饭,理智与爱玉在厮杀,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一点点,毕竟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理智尚存。她说喜欢他,在心底为他保存一席之地,那时他欣喜若狂,欣喜得不知该如何为好,甚至甘愿为她去死。
激情褪却,理智慢慢如同江河汇入一望无际的汪洋,她说喜欢他,他知道她喜欢他的身体,可是却不如他一样缺她不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患得患失,害怕她的厌倦和不在意,害怕她只当他是个打发时间的消遣玩意......底下嘈杂来去的脚步声都成了心跳的背景音。
“不可以,我们,我们......是同学。”找不到借口。
卢卡斯垂下的眼睫不安地隐隐颤抖。
林贝轻轻笑着,像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稚童,故作疑问:“为什么可以看上面,不可能看下面?”w?a?n?g?址?F?a?布?页?ⅰ?f?????ě?n?2?????5?????o??
上次在宿舍的时候,她亲。吻了他上半身的胸。脯,虽然一开始确实说的也是要看他的那个,但她不过是在逗乐罢了,喜欢逗他玩,后来的时候他看起来实在是太激动了,刺激到身体抖个不停,露出的皮肤全都冒着热气般沸腾发红,好像下一秒这副健壮高大的身体就会爆炸一般滚烫。所以她最后还是没有主动扒下他的裤子。
“......你也看过我的了。”不仅仅看过,还舔过,她的眉眼湿润又富有细腻温情,檀口微动,“这不公平哦,卢卡斯。”
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窜过脑门,耳朵和脖子连成一片的红,卢卡斯抬眸看她,看到了她眼底流淌而过的狡黠,意识到她这又是在调戏他。
各种情绪堆积在一起,他恼火不已,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般偏开脸:“.....我说不能看,就是不能看。”
“好好好。”林贝点头,心情很好地继续吃饭。
卢卡斯暗暗咳了咳,眸光动了动,深呼吸让自己平息自若下来,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像她一样坦然面对所有,或者像德罗维尔那样成熟沉稳,暗暗告诫自己这没什么,成熟强大的男人可不能被人类女孩几句话就弄得浑身发热不已甚至需要注射抑制剂.....
褐色的眼珠上雕刻了最美丽繁复的花纹,如同月球的脉络,小幅翕动的鼻子伴随着瞳孔微动,他故作平静沉稳地岔开话题,暗暗下定决心,可不能再在这个话题上惹她笑话了。
“那你的体检怎么办?”两人彼此都知道她是人类,而新生测试后新生学员都需要去体检的,也就是刚才每个学员终端都接收到的体检安排,连场地时间都已经安排好了。
林贝的眸子微怔,慢吞吞道:“......德罗维尔会帮我的。”
说起这件事,就会让她回想起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在她还没进行新生测试之前,就已经知道亚瑟顿学院对于新生学员都需要做体检,于是——前几天在庄园的时候,第一个公休日的夜晚,也就是她主动牵着德罗维尔的手来到自己的房间时,她让德罗维尔坐在沙发上,而她自己坐了上去。
夜空繁星闪耀,被德罗维尔亲手布置的房间是华丽贵气的,又暗藏稚嫩俏丽,稳重成熟的高大兽人进入这片领地,让这片俏丽空间突然被挤占得窄小,默然无声的空气流动变得逼仄不已,他格格不入。
身经百战一步一步坐上至高无上地位的雄壮兽人,即便是腹腰联接下。腹部分,也有坚硬又柔软的肌肉,交错的陈年伤痕隐藏在皮囊下。人类女孩艰难欢动的腰身比水蛇灵动,似叮咚泉水潺潺流动时剐弄过的柳尖嫩芽,无力承受般仰头露出在夜光下白到发光的细嫩脖颈和大片亮泽闪闪的肌肤。
一只被反向钳制住双翅的天鹅,濒死挣扎,叫破嗓子的尖锐嘶鸣后劫后余生般大口喘息,连腿都碰不到实处,可怜。
一只手掌就可以握住她的细腰,陈年打磨留下的粗糙老茧剐磨过细腻的皮肉,大拇指摩擦过颤颤巍巍又可爱至极的肚脐眼,带来一阵阵炸裂的电流从脊椎往上蹿,直冲脑干。虎口压着胯骨。
“林,继续。”嘶哑的低音晦暗堵塞,听不出原本的音色,阴暗的眸看不到任何光亮,乌云层生遮挡真实的暴戾,勉强镇定维持着平静冷沉又面无表情压迫性十足的面孔。
林贝趴在他的肩,吐气如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