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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随想得透彻,他拿贡献值,雌虫得到难得的A级雌虫的亲身抚慰,各取所需。
在他看来,算不上等价交换,毕竟在他眼里只是在开放社会约了一炮,而对方付出的足有十万贡献值,他大概以上辈子的概念换算了一下,实在是有够多的了。
余随不管约会的对象是谁,反正高级雌虫不可能长得丑,能够下嘴,而且谁的钱不都是钱嘛。但他也清楚能和他约会的雌虫不是非富即贵,而是又富有贵,不知道他们具体做了啥总之在抢拍机会前已经筛过几轮了。
所以余随一直坚定自己不能和这些虫有过多纠缠,无论是现实还是小说,和这种社会高阶层的接触多了就是容易惹麻烦。
归根到底余随的诉求只有贡献值,目标只有做研究,愿望只有回家。
清醒的约会对象也有,但是超出余随预期的对象也有,这里要点名兰伽。
自第一次约会起,兰伽就对余随起了极大的兴趣与热情。
不管兰伽后来是怎么骑着余随动的,刚开始上床的青涩模样掩饰不了,他应该是第一次,那有些雏鸟情节也不是不可以理解。更何况自己的硬件配置顶呱呱,软件技术也很好。
综上,余随一开始以为大概就是床上爽了所以看自己顺眼吧。
第二次约会的时候,余随先是暗自感慨这虫有能耐啊,然后被他的行为疑惑到了。
他没有和第一次一样,看对了眼就火急火燎地想和自己亲热,反而有点扭捏地和自己聊天,故作斯文地想和自己看星星看月亮,被余随有点不好意思地问了一句:
“您没事儿吧?”
他有点恼羞成怒,回归原样火急火燎地扑了上来,余随听到他嘴里暗暗咒骂,说霍林这个死虫,全在放屁。
霍林是他的副官,私底下爱好是看少雌漫画和无脑玛丽苏电视剧,和他说雄虫不喜欢太主动的雌虫,喜欢有优美情操和温和气质的。
余随没有半点喜欢的样子!还不如和他做床上运动的时候有激情!
第二天回去兰伽想给霍林加大工作量,却无从下手,因为他发现自己早就把工作都扔给霍林了。
兰伽没什么罪恶感,毕竟霍林还有时间去看那些狗屁不通的东西不是吗:(
总之,兰伽是真的喜欢余随,但他拿余随没办法,他搞不懂余随。
余随其实也搞不懂兰伽,虽然他后来仔细一想虫族雌雄比例悬殊,仅有的雄虫还大多恐雌外加性冷淡,匹配得了兰伽高等级序列的雄虫更是少之又少……好吧,这么一看,自己还真是该死的迷虫啊。
可惜他是个莫得感情的科学家,担当不起。
以前他在网上看到一句话说,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现在他深以为然,同类列举,雌虫只会影响我科研的速度。
比如说现在,他怎么就稀里糊涂和雌虫搞到床上去了啊!!!
·
一个小时前,余随离开了实验室。
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天事情比较多,余随难得地不怎么沉得下心做事,平常连续四五个小时不带休息的,今天不到两个小时就倦了,看着密密麻麻的数据,曾经的亲密爱人,如今有点眼疼。
不会吧,难道他和他钟爱的科学已经到了七年之痒了吗qaq
余随果断选择放弃,给彼此一点冷静的空间,硬磨下去,效率降低,那是对科学的亵渎!
他推开门出去没走两步,在和客厅相连的一个拐角,就看到兰伽被熨烫齐整的白衬衫托得异常挺括的背影。
余随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嘴巴里冒了一句没什么情绪的,“你还在啊。”
兰伽坐在沙发上,拿光脑连了余随家八百年不用一次的电视,正在打游戏,看得出技术很好游刃有余,余随出声时正好通关。
他丢下光脑扭过头来,高高的马尾在半空甩出一道漂亮的弧。
看到余随,兰伽面无表情而显得有些冷酷的脸立马鲜活起来,反应过来余随说的什么后鼻子出气“哼”了一声,“不行吗?”
余随感到心里五味杂陈,这虫怎么还两幅面孔的。
虫族慕强到了极致,星网有个在某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兰伽操练军雌的短短视频。
手持光脑拍摄,但由于优秀的像素和防抖功能,兰伽的动作和神态被拍得清清楚楚。
水平相差太大,兰伽几乎是几个呼吸间玩似的就把一个军雌干趴下,一连四个,加起来没撑过一分钟。
兰伽不耐烦地微皱着眉,眼里冷机质的冰蓝好像极寒之地最深处的坚冰,眼神扫到拍摄者方位的时候,不屑和冷戾几乎要溢出来。
视频详情页:拍摄者已经在军部牢里,由我来代为发表。
视频评论区一水的好强!好崇拜!好想对打!好想被操练!
余随有幸刷过这个视频,想想兰伽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开了匿名半开玩笑地评论了一句:
“演的吧?”
然后不出
', ' ')('半小时被炮轰了99+,余随看着群愤汹涌怕自己id都被挖出来,认怂连忙删除。
兰伽看余随没说话,嘴角有点不高兴地往下压了压,另找话题,“《荣光2》我给你打通关了。”
是刚才他打的游戏。
倒不是余随打不过,是他心血来潮买回来后没玩多久就丢在一边做研究去了,有什么比做研究更好玩吗?
没有!(振聋发聩
但是打完也算不浪费钱,余随和兰伽道了谢。
余随去冰箱里拿了两罐榴木酒,喝起来的味道和啤酒很像,苦味少一点甜味多一点。
他先单手开了一罐往嘴里灌了一口,又把另外一罐递给了兰伽。
“喏,请你喝。”
兰伽接过来问说,“你不鼓捣你的实验了?”
余随摆出看不懂事的小孩子的眼神,责怪地瞥了兰伽一眼,“什么叫捣鼓,我那是严肃的认真的一丝不苟的科学工作。”
“哼。”兰伽不以为然,漂亮的眼睛溜溜地转了一圈,固定在余随神情放松的脸上。
余随退出游戏,想在难得悠闲的夜晚找点东西看看,挑了半天,选了一个军事科普纪录片。他研究的领域主要是介质交互,武器方面他没什么太深刻的认识。虫族重武,科技树上百分之七十点了军事相关,枪炮军舰各类武器工具全都是超乎余随想象的先进强大。
人类发展到余随所在时期的时候仍然对宇宙无法充分的了解认知,宇宙无垠,充满未知的恐惧,而这也是最挑起兴趣和战栗的。几千年时光里,人类从未停止想象和探索,但终究是冰山一角。
余随不禁想如果拥有这些技术的话,拿下宇宙可能就不会是一句空话。
虫族几乎是现在进行时。
兰伽难得能看到自己懂的,但是电视上能放出来的都是帝国允许公众知道的,帝国允许公众知道的怎么会是最先进最好的呢?
放出来的那些东西兰伽都玩腻了。
他看了两眼就失去了兴趣,看着安静专注的余随开始心猿意马,就要动手动脚。
余随目不斜视,“上二楼洗漱去。”
兰伽手将将要碰到余随的大腿,闻言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速速起身上楼去了。
余随见粘人精离开了,方才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里,边看着纪录片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酒。
·
余随已经叫饺子往房间的浴室里添了更大的浴袍,兰伽看见了,但他不想穿。
完美的身躯没有遮掩的必要。
结果他光着屁股走出浴室,房间里空无一虫,只有打开一条缝落地窗徐徐吹进来的风,轻薄的窗帘一扬一扬的,好像美虫的小手撩拨,笑声清脆:
“你个自作多情的傻虫。”
兰伽:?
他于是又回浴室穿了浴袍,系带随便打了结,要掉不掉,浴袍松松垮垮地包裹着兰伽的身体,前襟大开,露出形状优美肌肉饱满的胸膛小腹,一片白腻风光。
他气冲冲地往外走,像要去找余随兴师问罪,刚走到楼梯口迎面撞上了余随,余随一脸无辜害他把到嘴的质问都吞了回去。
“啊,正好,你今晚睡楼下沙发吧。”
余随说着就进了房间。
兰伽脸上浮现起一片难以置信,愣了两秒跟在余随后面走回了房间,余随已经进了浴室,很快响起水声。
余随慢悠悠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兰伽就双手抱胸靠在墙边等着他,动作间胸肌被挤出一道深沟。
“你怎么还……诶!”
余随话还没说完,被兰伽抱个满怀,身子一转一带,压在了床上。
兰伽手环着余随的腰,下巴搁在余随脸侧,身高差导致余随整个脸被埋在了兰伽胸里。
“……起来。”
余随快窒息了,什么胸器。
兰伽感受到胸前肌肤与余随唇部相碰的触感,还有吐出的温热气息,脑子被情欲占了一半,但还是双手离开余随腰间,放在两边撑起了自己的上半身,而后垂眸看着余随,眼里全是暗芒,原先低沉好听的声音发哑,“做吗?”
他的长发垂下,遮挡了部分余随对周边其他环境的视线,感觉自己整个被笼罩在他的气息里,头皮发麻,尤其是他的东西还顶在了自己小腹。
畜生吗,这就硬了。
余随不敢乱动,艰难地摇了摇头,“不做。”
兰伽问:“为什么?”
余随回:“不想,我明天还要早起做事。”
兰伽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低声笑笑,“那我这次节制一点可以吗?”
余随:……
余随,“不可以,下去。”
兰伽眼里流露出一点恳求,“做吧。”同时他伸出一只手顺着余随小腹打转了一下,再缓缓下滑,覆在了余随腿间。
余随打了一个激灵,没说出话。
兰伽又把脸凑到了余随耳边,轻轻地啄吻余随小
', ' ')('巧的耳垂,故意吐出一点喘息,潮湿粘腻,直直从余随的耳道通到他的脑颅腔。
余随耳朵敏感,下意识缩了缩后脖子,阴茎在兰伽颇有技巧的爱抚下不争气地抬了点头。
兰伽骨节分明的手包住那一团,自然知道余随起了反应,好像收到了鼓励似的,语气里带了点雀跃,“你看,你也想做的对不对?”
余随还是努力挣扎了一下,“也没那么想吧。”
兰伽猛地抬起头,俊脸怼了上去,和余随鼻尖碰鼻尖,眼睛对眼睛,“你想。”
“不想。”
“你想。”
“不,不想。”
“你想!”
他言语间手下的动作越发快而激烈,余随被弄得实在受不了了,脱口而出一句,“行行行,我想我想。”
他来不及后悔,因为兰伽听到后立马把他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了,就低头要去舔。
“等等!”余随拦住了他,用手肘托着自己向后挪了挪,有了足够的空间后坐起来靠在床头,兰伽顺着他抬起头,不解地望着他。
“别用嘴。不然就下去。”
余随今天没想做,也就懒的用上专用清洗液,虽然因为他一直很注重卫生,阴茎干净得很,他还是有点过不去。
兰伽看了一眼粗大挺翘但又泛着粉可以称得上是漂亮的阴茎,不舍的气息几乎化为实物。
余随再次重复:“……不然下去。”
他可是已经无薪加班了啊喂!
兰伽还是懂得取舍的,然后他直起上半身,膝行一步,双腿大开跪在余随胯间,穴眼正对着余随的腿间,他一手扶着余随阴茎一手扒开了臀瓣就要直接坐下去。
还好滑开了,余随心惊胆战,“还没扩张呢。”
兰伽低低喘着气,不满地哼唧,“很湿了,我忍不住了。”
余随:“我忍得住,你不疼我还疼。”
“呼……”兰伽难耐地吐出一口热气,听话地双手后撑,坐在了余随腰间,双腿撑M型打开。
他把浴袍系带一抽,随手丢到一边,浴袍立刻散开,块块分明光泽美好的腹肌,忍不住马眼微张流出腺液的性器,不断翕动已经带上水光的殷红穴口,在余随面前一览无余。
余随舔了舔发干的唇,“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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