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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3(1 / 1)

,太触手可及,他怕自己忘记那些痛,怕自己又不切实际地做起梦。

阿尔托利被他逼得快哭了出来,最后还是用了。

新婚夜,西恩在血泊中快要昏迷,痛感和快感将他撕碎,然后他看到了抱着他的那只雄虫。

阿尔托依他要求一直在继续,眼中却溢满倒映水面、被风吹碎的凄凉月光。

这一次,西恩自认做了完全准备。

阿尔托利,还是死了。

第三次,西恩深刻反省了自己所有的错误。他不再沉溺情爱,开始向外部寻求帮助。

旁敲侧击地探问教宗、虫帝的口风,在军部寻求林德、哈马迪、阿赛德的帮助,他甚至请求过萨洛提斯的援手,却被无情的拒绝。

他依然定期去看阿尔托利,引导着少年健康作息、认真修习、努力练习体术。

他们在偷来的每一段闲暇时光中亲吻彼此,身体交缠,难舍难分。

阿尔托利触摸他时,他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活着。

他的心灵和身体一起在空中飞翔,那些阴谋、前线的战火、无处不在的阴影和革命的叫喊都在他的脚下缩得好小好小,小到他可以一脚踢开,直到它滚进某个遥远的轨道,跟他、跟阿尔托利再也无关。

这次,他无视阿尔托利失望的眼神,刻意将婚约延迟。

这次,他主动提出阿尔托利随他一起前往普兰巴图。

他知道阻挡不了对方,那便由他将一切都仔细谋划、主动掌握。

他成功了。

普兰巴图的皇后在岩浆中一片片溶解,连一块碎片都没留下。

唯一失算,他被对方在最后关头缠死寄生,他们一同跌入轰热无尽的地狱烈火。

第四次开始前,他有一段时间四处飘荡,他看到阿尔托利站在那条裂缝前,神情漠然,眼底一片灰烬。

然后,雄虫闭眼,毫不犹豫地跃入万丈火海。

西恩用尽所有力量,朝雄虫扑去,嘶哑凄切地喊着:不————

……

然后是下一次……

这次,西恩知道,他忽略了一个基本原则性问题。

至今一切,他必须全部推翻。

“西恩,你每次重来时,有没有见到一朵扭啊扭的小火苗?”阿尔托利忽然问道。

西恩转瞬收敛思绪,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什么火苗?”

“那就是没有。”

阿尔托利从雌虫怀里抬起头,望过来,紫色眼眸又恢复到先前的晶晶亮。

“那你每次重开,就是‘哇没了’‘哇开始’这样吗?”

“这么多次,你不会神经错乱吗?难道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得了精神分裂、或者妄想症的时候吗?”

“……”西恩听得嘴角抽搐,额上青筋渐起:“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不在这儿,我就揍不到你?”

“暴力狂!”

阿尔托利嘟囔、低骂,末了,又环着雌虫的肩,跪到他面前,贴过来,由下而上微微抬头,静静地看着雌虫。绝美的容颜放松宁静,纤眉和紫眸中都透着微微的欢悦。

“你可是唯一想揍、敢揍、还真的对圣子殿下动手的雌虫了。”

“你说,喜欢这样你的我,是不是有点受虐倾向?”

阿尔托利真诚发问,直勾勾地看着雌虫,眼眸更亮,也更深了些。

西恩绕是循环重复多次、与这只雄虫情爱缠绵多年,心性无比坦荡,此时仍被他看得心底发毛,脸滚热发烫。

“你?”

为了掩饰羞赧,西恩故做豪放地仰头哈哈哈大笑。

然而笑着笑着,心情却突然好了起来,笑意不断加深,直到脸颊酒窝出现,笑得露出上排牙齿。

他转头看向阿尔托利,作势轻捏了一下这只雄子的脸颊:

“你可是我绝对的主人,是举世无双的超绝掌控者。受虐倾向?那是属于我的词。别和我抢。”

阿尔托利被雌虫笑得欲望蓬勃,微微眯了眯一双紫眸,不得不后退半步才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继续望着雌虫笑。

“【吻我】。”

下意识地用上圣言,才发现如此距离,根本无效。

但下一刻,西恩像被某种神秘力量支配,朝雄虫直凑过来,情不自禁地低头压上阿尔托利的唇。

光影交错,明知眼前只是投影,两虫却在同一时刻,感受到了对方灼热的体温,听到了那颗强健有力的心跳。

第74章 感谢命运

全息投影,点到即止。

两虫同时向后退开,很少有地,彼此都臊红了脸。

西恩暗骂自己饥渴!

明明在谈正事,又被勾得浑身燥热难挡。

他可比阿尔托利大了那么多 ,怎么每每在对方撩拨下,就像毛头小子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阿尔托利纯粹是忍得难受。

又因只能看不能吃暗生闷气,却又知道现在不该被欲望控制。

他明明想要对西恩展现的是自己的可靠、耐心、温柔和支持,怎么每每表现的像个欲求不满的好色之徒。

两虫都尴尬无比,两虫都想重塑虫设。

这次,西恩老大哥低咳一声,主动接回阿尔托利之前的问题。

“循环的次数多了……我当然会怀疑,一切是不是我臆想的幻象。其实真正的我,被绑在精神病院床上,一拳打得护士飞出去哈哈哈。”

西恩轻松地开着玩笑,阿尔托利却笑不出来。

每一个看似轻松的字句之后,都是雌虫曾经真实的经历和体验。

一个神智正常、战力顶尖、无比强韧的真正战士,却会觉得自己脑子出了问题,可以由此窥伺,他到底被逼到了何种境地!

阿尔托利咬紧下唇,皱眉不吱声,在那一刻,让自己去体会西恩曾经备受折磨却苦熬着心情。

实际上,这次谈话,他故意问一些无厘头的问题,一方面的确是发散的思维跳到了那边好奇,但更重要的还是想让西恩背着的压力能小一点是一点。

就像很久前,西恩被寄生,被关在圣廷。

阿尔托利拿着清理酒精和药物擦拭对方全是血骷髅的那只大翅膀时。

他知道即使是最轻微的一次碰触,都会带给雌虫如刀刮骨般的痛,却还是要进行。

因为脓血必须放出,伤口必须重新清理包扎,才能正常地愈合。

西恩……以阿尔托利对那只雌虫的了解,他只会胡乱一扎,只要能走能动,就全当看不见,彻底无视,任其肿胀发热,也只是忍耐、忍耐再忍耐。

只凭西恩一虫,他无法清理这些旧伤,也绝不会允许自己在完成目标前,得到一点点的温柔和片刻的安憩。

“不过……也许是身体的求生本能,每次重新开始,上一次的很多细节其实就会自动消失,变成那种你明明看过,大概知道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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