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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3(1 / 1)

进来,关上门。

所有照明灯光在一瞬间自动关闭,只留墙下的应急小灯,像蜡烛一样将整个卧室圈起。

我按照新下载的雌侍守则,服侍了我的雄主。

守则一:全程跪地,没有允许不得站起。

守则二:跪姿迎接雄主到来,奉上惩戒长鞭。

守则三:只能回答问题,回答须简短,最标准的答案为“是”“否”。

守则四:不得直呼雄主姓名,不得直视雄主面容,除非雄主主动,不能碰触雄主。

守则五:承欢标准姿势为后ru犬式。没有允许,不得改换。

守则六:用嘴先服侍唤起,吞J一次后,方可继续第二次。

守则七:用胸服侍第二次,再次吞J后,方可调转身体,请求雄主垂怜。

守则八:没有允许,不得在生Z腔内保留JY,须当面排出排净。

一条一条,我按序操作,没有一丝遗漏。

阿尔托利兴致不高,全程基本没怎么主动,因此很快就结束了。

我继续恶意地揣测,想他昨夜如何与他的雌君耳鬓厮磨,才会对我如此无动于衷。

越想越是生气,竟有些克制不住压制场,房间的精神力监测器一瞬全都闪出警告音。

“西恩、西恩!没事了!没事了!!已经都结束了——”

他急急跑来抱我,习惯性地就想揉我头发进行安抚,我歪头避过,一口咬上的肩膀,狠狠地,血都渗了出来。

阿尔托利嘶叫一声。

这时他腕上终端响起,是教宗打来的紧急通信:“阿尔托利,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西恩情绪波动值过大,我现在先安抚。您不用这么紧张,我可以的。”

他语调了含了一丝笑意,听起来十分轻松。

但我在他怀里,知道他全身肌肉绷得有多么紧、还有额上泌出的细细汗珠和眼里的惊慌。

这次治疗,一定很难。

我松开了犬齿,为自己感到羞愧。正在此时,阿尔托利略微侧了脸,吻了吻我的额头。

别以为这样就够!

我露出獠牙发出不满的恐吓声,下一刻,便被一只手摁住后脑勺,然后一条舌头就钻了进来。

阿尔托利的舌头非常灵活,吻技非常好,他很懂如何挑起雌虫的情欲。

亲吻间,他的手勾上我的肩,钻进刚给我披上的长袍里,抚摸我的背。

随后继续向下。

那一夜,我如愿以偿将我的初吻、初夜献给了我喜欢的雄虫。

我沉浸在被他点起的大火之中,僵硬、颤抖、笨拙的一塌糊涂,丢尽了我的脸。

中间稍作休息。

之后阿尔托利坚定、温柔、平静地继续。在我第五次攀上顶峰时,我的精神域在他的引导下,为他打开。

之后的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甜美愉悦变成了痛苦。我又听到那个久违的声音,普兰巴图的女王。

她临死前的凄厉尖叫,还有她分裂而出的精神体,被称为皇女的生物,在我精神域中幽幽说道。

我会回来的。很快。很快。

随后是强烈的怨、恨、憎、恶、愤怒、痛苦、绝望、恐惧。

它们在我精神海中汇成一道道惊天骇浪,不断翻滚、怒吼,永不平息。

精神域中的小岛及其他生物,早已不复存在,只有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疯狂卷动着大漩涡,势要吞噬一切。

我发出哀嚎!

不受控制的精神力在整间屋子里抽打淩虐。又因全部家具都特制加固过的原因,只有灯具摆设品全碎了。

这时我才发现我的四肢都被合金锁链固定在床上,精神力抑制器则卡着我的脖颈,更有一根又细又长、冷冰冰的尖锐刺针,从天花板上落下,闪着红光,正对着我的眉心。

本能感觉到危及生存的危险!

我奋力挣扎、将要进行虫态化时,阿尔托利一一亲吻我的脖颈、下巴,用手抚摸我的肩膀胸口。冰冰凉凉,彷佛水流将我包裹。那些狂躁痛苦瞬间平息,彷佛从未存在。

他开始为我治疗。

用了很久很久。

久到半途我意识清醒,发现他浑身都在颤抖,汗水糊住他的眼睫、嘴唇泛着白,紫色瞳孔里泪光婆娑。

我们被一圈明亮的光包围着,光是冰蓝色的,有无数小光点在周围飞来飞去,看上去祥和平静,我却从里面感受到了它们垂死前的哀鸣。

阿尔托利的精神力已然就要见底。我开始疯狂挣扎,试图让他停下来。

【安静。】

他那张毫无血色的唇说道,我瞬间变作一具尸体。

只能瞪大双眼。

说完这句后,一抹光亮忽然在阿尔托利眼中亮起。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绝妙主意,几乎毫不犹豫,嘴里念起深奥难懂的上古语。

光圈变成了绿色。他原本就要枯竭的精神力忽然充沛起来,它们齐齐涌入我的脑海。

我瞬间就晕了过去。

那天,阿尔托利,强行将他的圣言之力逆转为圣愈之力,救回了我。

代价就是,他原本堪称顶尖的一项精神力天赋几近残废。

没虫评价这桩交易是否值得。

圣廷之中,甚至没有一虫谈起。

后来,星网经常有很多虫称阿尔托利为废物。

大家全都像失忆了一般,忘了他也曾是帝国名噪一时的天才。

我再也没有不满。

只有与日俱增的罪恶感和惶恐感。

甚至一度被其压垮,成为日夜酒不离手、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这段时间,暂且略去不提。

之后数十年,圣廷势微,普兰巴图余孽再度来袭,叛乱分子则趁机发起了一连串的局部战争,很多星域都沦陷了。

帝国内忧外患。

此时贵族们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小打小闹,从他们的金银织造的奢华安睡窝中清醒,试图进行变革,但已经来不及了。

艾尔瑞亚以全新的宗教理念,取代了圣廷在民众中的地位。

他们称自己为救世主。

圣廷那边,贝卓死了。教宗病了。就连一直争权夺利的理乍得都死在了前线。

身边的虫一只一只死去。

萨洛提斯公爵、林德元帅、教宗、陛下……

之后,圣廷和帝国覆灭,新政府创建。

我和阿尔托利共同经历了许多事,我们关系日渐亲密,成为了彼此没有血缘的家人。

这十几年,我眼睁睁地看着,阿尔托利从意气风发、恣意张扬的少年雄子,被生活世事磨去了尖牙利齿,变得圆滑妥协、温和被动。

有时我在想,这还是我爱上的那只雄子吗?

太多不动声色的隐忍、太多疲惫不堪的眼神、太多故作的温柔和善,就像将他装进了一个同名同姓的精美皮囊,乍看还是他,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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