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拔出来,而是抱着我倒到床上,平复剧烈的喘息。阴茎变软后滑了出来,失去阻塞的所有液体都像是打开了大坝的洪水一样涌出来。
我们刚刚空调都来不及开,在炎热的夏夜里流了很多汗,各种体液混合在一起,黏黏糊糊的。床尾部分湿得不能再湿,留下一大片水渍。
“我去洗澡。”我休息够了,推开他的手臂。
“等等,先别急着洗。”他又搂了上来,汗津津的皮肤相贴着也不难受。
我再次拨开,“我要去开空调,不热吗?”
他这才放我下床去找遥控器,撑着头侧躺着看我,肌肉线条舒展得漂亮。
我一走动,湿痕便随着大腿往下蜿蜒,泛着晶亮的光。
翻山越岭跨过一堆凌乱衣物,我在门边的墙上找到了空调控制器,猛按几下降低温度。
膀胱有点胀胀的,刚刚喝太多,想上厕所。
这个天杀的酒店设置的毫无遮挡透明玻璃,我一进去就和外面的人四目相对。
“转过去。”我挥挥手。
只能说当众乱搞胡来的人,是不会有正常人的羞耻心与体贴的。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假装自己聋了,或许也瞎了,看不见他人手势。
不能理解变态的想法,我忽视他的目光,正常上厕所。
潺潺流水声响起,我面不改色地完成动作,再冲水,走出来,瘫倒回床上。
“好可惜,你要是不去,我是不是能把你肏尿?”他在我耳边说话,手覆盖在我的胸上,随意揉捏乳肉和乳尖,随心所欲捏出各种形状。
“你的癖好可真怪。”我用手往后一探,硬邦邦的肉柱耀武扬威展示其存在,滑不留手,捏一捏还挺富有弹性。
他刻意喘得大声,挺胯把阳具撞在我手心,擦过虎口往前碰到我的臀部。
我无语收手,把沾上的液体都抹到他结实的手臂上,他还故意用力鼓起肌肉,让我抹的同时感受到肌肉隆起的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