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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4(1 / 1)

“景昭,告诉我是谁蛊惑你做这件事的?”

绷出青筋的手伸向口袋,触及到冰凉的器物,疯狂的爱意与扭曲的恨意撕开他最后一层面具,扭了扭名字,如同报菜名一般,嘶哑且缓慢地念着:“王业平,巴特,安九山,景寻昭,杜明君,白元祁,或者还有金秘书吗,你说我能不能今天一次……”

他的话还没说完,熟悉的桂花香扑入鼻尖,暖意撞了个满腔。

“你……”

腰身被轻轻揽住,软软小小的一团很温暖,暖到他本来浑身又冷又疼的五脏六腑瞬间重新充血,被狠狠拧在一起的肺部灌入氧气,混进她的呼吸,激烈的心跳碰撞让他分不清来自于谁。

他应该推开她,问这个背叛者如今又要搞什么名堂,是不是以为他真的还会相信她第二次。

他到底有多蠢,一次又一次原谅她,相信她。

可手腕酸酸的,小臂酸酸的。

鼻子酸酸的,心口酸酸的。

他推不开。

“岁聿,我没走。”她小声地开口,抱着他,手在背后哄孩子般一下一下拍着,用那么轻的声音划开黑暗中的一道裂缝,月光倾撒荒芜,她埋下的小小豆苗开始发芽。

“你别生气好不好?”

别人看不见,她却看的一清二楚,西服口袋里隐隐鼓出的形状,这个疯子如果拿出来,一定会酿成不可挽回的大错。

她当然怕,也不确定这样软绵无力的劝说能起到多大作用,说不定她会是第一个死在他手中的人……

脑中思绪混乱,连说出来的话也干巴巴没有一点儿威胁作用。

直到凉意插入发丝中,她的手停下,乌睫轻颤,僵在他怀里不敢动作。

紧紧搂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缠眷地在她后脑揉来揉去,好像要把她这么揉进身体里,弯了弯身子,头搭在她的肩窝,呼吸炽热无比。

“我不生气。”亲了亲她的发丝,那层难以发觉的雾气在眼中若隐若现,喉结滚了滚,沾着哽意,“我很担心。”

他要吓死了。

知道她被带走,知道她可能永远离开他,他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在乎了,就算死也没关系,就算背弃整个世界也没关系,他只想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

直到像现在这样抓住她为止。

他真的要吓死。

“嗯。”她还是慢慢哄,“别担心别担心。”

你看,这个世界上万物总有解决之法。

冰山会消融,烈火会熄灭,连他这般金城汤池的人也有专属法则可破解。

如此大的场面被几句话拨散。

当然,本来已经坐好小板凳的学生党,跑到厕所蹲坑摸鱼的工作党刚打开不知名好心网友的现场直播连线,还没来得及看清环境是什么样子,直播间就“啪”地一下掐断黑屏了。

连相关词条也被公关部门绝情无影手加班加点炸的连个灰都不剩。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都心知肚明,能完成这一系列事情的除了平海那位无法无天的大佬,不应该再有第二个人。

更值得回味的是,两次极限公关的女主角,都是同一个人。

实在太让人好奇了。

这份好奇仅存于没看到她这张脸的人。

景寻昭可不是这么想。

她就算再瞎也从一众人的反应和她那种清晰露在外面的脸认出来她的身份。

怪不得岁聿会把她藏的那么深。

怪不得王业平迟迟没有动作。

怪不得连杜明君白元祁都靠近她。

原来你竟然没死。

这可是个大消息啊,我的好妹妹,藏了三年,怎么可以让家里人一直这么担心呢?

死死盯着她,拨通了电话。

其实杜明君在看见岁聿后是做好了以死谢罪的打算,但当他看见那人被景昭平静地拉着进了车内,车尾气消失在眼前后,还是难以置信:“他这是准备半夜暗杀我吗?”

白元祁看着逐渐恢复运转的机场,神情复杂:“或许。”

耳边呼机的喇叭重新响起,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白元祁发觉,有些感情还是被他们想的简单化了。

在车上,他拉着她的手,盯着她掌心的纹路,问她如果他不来,她会走吗?

景昭苦笑了下,看着他垂下的长睫:“会。”

她没打算骗他。

然后看他红了眼,她又补充:“但我没走。”

没走成,被他拦了下来。

用一种她不敢再向前一步的极端手段。

“你恨我吗?”

他想留下她,所以禁锢、监视、掌控她,她的衣食住行全在他的眼皮底下,她的社交爱好他必须全都知晓,就连她的朋友他也要剥夺。

这是他唯一能想出来的,最为无力的办法。

如果连这个办法都没有,他就真的留不下她了。

景昭歪了下头,发现他在问,但不敢抬头看她,索性她没打算再说一些奉劝他的话。

只是略过他看向窗外,看着那个不知道是谁家小孩没拿住无忧无虑飞在天边的气球,轻声:“岁聿,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们之间,不谈恨。”

把感情说的那么悲痛,他们可该怎么走出来啊。

“那谈什么?”眼泪砸在她的掌心,又烫又凉,一下一下一下……没完没了,她不说话的话,那个水龙头好像不打算拧上般,砸的心里痒痒的。

低吟了几秒,她伸手拍了拍他的侧脸,语调上扬:“岁聿,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娶我好不好?”

这个问题她之前问过一遍。

在她跳海之前。

当时他的回答她很不满意,所以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

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缓缓抬头,眼前的女人难得对他露出笑脸,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小虎牙一晃一晃,一如多年前他不曾得到过的笑颜。

他之前怎么说的来着?W?a?n?g?址?发?b?u?页??????ǔ???ě?n????????????????o?m

娶谁都一样。

哦,娶谁都一样。

哦,真他妈混蛋的回答。

唇角咬破,为什么不肯好好说呢?

因为那时他尚未明白对一个人无端的在意究竟是什么感情,不清楚为什么总是想要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偷偷窥视她,没意识到一次次无原则的放纵和突破底线的率先低头。

更忘了。

那天经过景家小院,她因为没听见保姆的嘱咐,下台阶时在没拖干的石阶上摔下来,白裙子刚刚及膝,根本护不了她分毫,细嫩的膝盖被石头磕破,保姆惊慌失措跑过来问她有没有事。

那么瘦小看起来那么脆弱的一个姑娘,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从地上自顾自爬起来,看着膝盖眨了眨眼,把地上的水壶捡起来,跟保姆轻声说了几句话,然后拿着小壶走到景家前一阵刚刚种好的黄玫瑰面前浇水。

黑发披肩,裙角泥泞,满身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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