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理查德……”没等理查德·米勒开口，电话中已经传来威廉·史密斯的声音。
“威廉，我想咱们的计划应该成功了。”理查德·米勒微笑着说道。
听到理查德·米勒的话语，威廉·史密斯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成功了吗？
确实，很有可能成功了。
韦伊猜想，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证明的。
作为数学界公认的第二类猜想，证明他的难度，可要比证明单值微分方程要难的多。
毫不客气的说，此时此刻，德利涅已经是胜券在握。
本届数学终生成就奖的归属，从德利涅报告结束的哪一刻就已经产生了。
德利涅已经杀死了比赛！
“恭喜你理查德，看来你的心可以重新放回肚子里去了。”威廉·史密斯笑呵呵的说道。
理查德·米勒点点头，确实，如同威廉·史密斯所说，他悬着的心脏可以稍稍放回肚子里去了。
“对了，威廉，这事儿咱们先放在一边，我想找你谈谈合作。”理查德·米勒微笑着说道。
合作？
听到理查德·米勒的话语，威廉·史密斯的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来。
从理查德·米勒的话语当中，他听出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合作，怎么合作，用什么东西来合作？
说句实话，威廉·史密斯挺好奇的。
他很想听听，理查德·米勒会提出一个什么样的合作方式！
“理查德，你倒是说说看，咱们合作些什么？又是怎么一个合作方式？”威廉·史密斯，眯着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