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翡不肯,“我要去学校上课。”
“我给你请假了。”
他轻轻推着姐姐的肩膀,安翡知道自己拗不过他,躺下,分开腿,安鹤蘸着药膏,缓缓涂抹她的内里。
上一次容纳他的手指,已经是很久很久前,那时候他没有做弟弟的本分,现在也没有。
他手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剐蹭她的内壁,安翡身子抖了两下,挣扎着要起身,被安鹤摁住。
“姐,还没涂好,先别动。”
可是他手指好像黏着钩子,每一次剐蹭都会让她浑身发颤,本身干涩的甬道被手指揉出水雾,安鹤抬眼,见她眼中也盈满一片片的液体。
液体并不多,但也足以冲刷她体内的药膏,安鹤涂了二十多分钟,每一次药膏都会被她身体涌出的液体冲出体外。
安翡感到羞耻,安鹤不出声,细细寻找她撕裂的伤口,手指血痂与她的伤口相碰,相同的血与血,融在一起。
安鹤后背的汗水针似的扎他皮肤,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安翡被刺激到生理眼泪弥漫眼眶,在弟弟面前,她很少见的露出女子娇气感。
没有任何欢愉,对她而言,做爱与欢愉是不对等的,他手指抽出,给她盖好被子,安翡睡不着,两眼空空望着天花板。
他俯身在她脸上亲吻,“想吃什么?”
安翡眨眨眼,她吃不下东西,在安鹤面前撒不了谎,什么也不说,眼泪静悄悄的流。
“我去给你做饭吧,不叫外卖了,你等等我好不好,”他亲亲她的手,擦干她眼泪,起身在厨房里乒乒乓乓。
躺久了,后背酸疼,安翡试着爬起来,身下药膏凉丝丝的,她试着动了动,仍旧是疼,至少可以下地走几步。
她试着坐起,一条腿慢慢的往外挪,半边身子悬空,好在药膏的凉意似乎有麻痹作用,挪下床,在地面上蹲着。
站不起来,大腿肌肉酸得使不上力,安翡两手搭在床边,趴着,听厨房的声音。
他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安鹤做饭声音并不大,偶尔几声清楚的瓷碗碰撞,再就是锅里冒热油的滋滋音,安翡蹲的腿麻,干脆在地上坐下。
轻轻揉着膝盖,她这时注意到大腿上的痕迹,与皮肤颜色映衬着格格不入的红。
她瞥了一眼,快速离开眼,无所事事捏着床单被角。
这种感觉就像下雨天,提着一袋水果在一家店铺的屋檐下避雨,无聊,乏味。
失去身体后,除了疼,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安翡庆幸这场噩梦不算太恐怖。
“姐,”他走进来,手臂环着她身子将人抱起放在床边,坐下的一刻身下承受着上半身的压力,安翡下意识抓紧他胳膊,说疼。
她也不想再躺,安鹤知道她疼,把她往身上带,安翡跨开腿,膝盖撑着上半身的重量,埋进他肩颈里小口呼吸。
谁也不说话,一系列动作进行后,安翡已经没有力气,她摸着安鹤的后脑头发,很黑,很亮。
她笑,伏在他肩膀上,一边摸,一边说,“你真的长大了呀,之前总觉得你是小孩子,现在发现你是个大人了,”她捻着他发丝,声音很小,“感觉,你比我年纪还大呢。”
安鹤任她捻着,安翡环着他脖子,两手在他脑袋上不安分地戳来戳去,偶尔还会捏着他的脸,抻长脸颊,揉捻得他脸肉都疼了。
“有你真好啊,你看,你可以陪着我,不然我连个上药的人都没有。”
安鹤垂下头,毛茸茸蹭她的喉咙,带来暖意,安翡抬手轻轻摁着他后脑勺,手指插进他头发里。
她从他的头发开始,顺着脊背,一直摸到他尾椎骨,安鹤抬头,嘴唇从她的胸前流到锁骨。
她知道他今天不会做什么,也就放开心,任由他在自己身体上胡闹一番。
安翡仰起头,问他,“我不在的时候,你会不会自慰?”
“会,想着你,”他舌尖碰到安翡的锁骨窝,轻轻舔舐,动作很轻,安翡能感受到身下的疼痛。
大概是液体把药冲洗,排出体外了,她在他身上寻了更好的姿势,安鹤两腿微微分开,她身下还是可以感受到微微凉意。
听他的话意,安翡以为他自慰上瘾,笑着喟叹,随后满身空虚。
是渴望,她正在对弟弟产生渴望,促使她全身发抖,安鹤两手捏着她的腰,以为是姐姐害怕,慢慢停下动作,平复好久呼吸。
“姐,别害怕,你还伤着,我不做,”他两手仍旧停留在她腰间,细细摩挲,他手上功夫很好,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安翡几乎被浸透。
仅仅是皮肤刺激,安翡就在他怀里逐渐软下去,她气的捶他肩膀,安鹤被他捶打的笑出来,伸手探入她身下,笑容很欠打。
“你说了不做的……”
“嗯,不做,”他抽了张纸巾,擦去她下身的液体,安翡趴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他疼的吸冷气,安翡侧头时见他耳垂上闪着光,伸手摸了摸,“你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前段时间,你刚回学校的时候。”
安翡不敢打,怕疼,此刻又好奇,“很疼吗?”
“不算很疼吧,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就去打了。”
安翡试着在他耳垂上轻轻掐了一下,得到安鹤的笑声,与寻常的快乐不同,此刻他的笑更像是从身体里震出来的,从她的视角来看,胸腔震动明显。
她指尖戳他,安鹤不动,任她随意,安翡逐渐大起胆子,弟弟就在眼前,自然也是要玩一玩。
“安鹤?”
“嗯?”
她学着安鹤的样子,一只手从他衣摆下探入,另一只掀起他衣服。
安鹤没反应,依旧平静扶着她的腰,安翡不甘心,掀起他衣服,掐他侧腰,安鹤仅仅是笑。
她有点失望,咬着他颈侧,随后两手攀上他脖子,不动了。
说不出是不是故意的,他是人,不是机器,总会有反应的,所以他是故作镇定,还是想在姐姐面前摆谱?
“姐,你又在闹。”
她飞快抬起脑袋,手指骨节在他额头上一敲,“什么闹啊,就允许你对我上下其手,不让我占你点便宜了?亏你还是我弟呢,小气兮兮。”
安鹤盯着她的脸,安翡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躲他目光,安鹤不许,扳着她的脑袋与她对视,安翡两手在他身上乱拍,将人推得倚在床头。
“让我咬一咬,摸一摸都不让。”
他摇头,“姐,你身体还没好,我现在不能碰你,”他一手在安翡大腿上摩挲,她听这话,脸一红,抓着他手甩开。
“……你怎么成这样了。”
“姐姐的错啊,因为你没教好我,”安鹤看她逐渐腾起的愠怒,好笑的继续这个玩笑,“难道不是吗?姐,在我第一次对你说喜欢的时候,你就应该打死我,而不是留着机会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