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拍了拍白枭的肩,欢快的走了。
“……”白枭眸色沉沉的望着容九儿出去,望着她关上了门,好一会儿,他才抛下一句去了杨海夏房间,“这件事,交给你。”
“谁?”
杨璃溪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小厅里就他一个人,才知道白枭是对他说的,不由跳了起来。
“白队,你怎么能这样!那么恶心的一家子,还有那个疯女人,万一见我貌美如花缠上来怎么办啊?我还未成年呢,我还是小花骨朵呢!”
“就你这带刺的花骨朵,要还能折在那样的女人手里,这说明杨叔这些年都白教你了。”白枭冷笑的声音从房间传出来,“给我盯好了,打了草惊了蛇拿你是问。”
“……”杨璃溪顿时蔫了。
他招谁惹谁了?
不过,想到有因此和杨桃溪套套近乎,他马上又高兴了起来。
他们的心思,杨桃溪此时已经不知道了。
她的神识一直盯着田娇的行动。
田娇气呼呼的回到家里,就把那个装着长命锁的盒子重重的摔在了床上,瞪着那长命锁就是一阵低低的咒骂。
从朱萍枝骂到程翠娟,又骂到了杨海夏,最后骂得最多的还是杨桃溪。
什么有爹娘生没爹娘的野丫头,什么给脸不要脸的小贱人,什么话难听,就专骂什么,丝毫没有平时的端庄温和。
杨桃溪听得不高兴,心思一动,把33楼的一个小型扩音器改变了一下形状,用神识送到了田娇房间的窗户上。
这会儿还没到十月,天气也不是很冷,田娇的窗户是半开着的。
杨桃溪的小动作做得很顺手。
田娇却丝毫不知道她这些恶毒的咒骂声已经让整个小区的人都听了个清楚。
其他住户全都开了窗,探头看向徐家所在。
下面散步的人们也聚拢过来,冲着徐家的方向指指点点。
而这些,田娇一律不知。
她还在骂,这次她骂的是徐玲音:“没用的东西,上次都送上门了,居然还失败了,竟让这样的小贱人野丫头找到了这儿,我家铭流这么好,那样的死丫头怎么配得上……”
吧啦吧啦,后续更加恶毒的话,听得杨桃溪都想挖耳朵。
楼下,白枭等人自然也听到了这动静,顿时黑了脸。
“白队,麻烦你……”杨海夏恨不得自己出门找那女人算账。
“我知道。”白枭不等他的话说完,就沉沉的开口道,“怎么说她也是我们夏组的人,夏组的人不是谁都能欺负的,杨叔,你歇着,我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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