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跃升为团长夫人,看她小姨苗素莲还敢再叨叨自己?
姚红霞也是在某个灵光一闪的刹那,才注意上这个正准备离婚的郭团长。
最近她正互相瞒着每个目标,酌情挑选呢。
如果她站起来说自己会跳交谊舞,那之后的周末活动上,她就只能去教一群已婚妇女跳,不能把精力匀出来,去给男同志展现自己曼妙的舞姿了,还怎么能吸引未婚的军官呢?
总之,她就装作不会,她非得找个有职级有魅力的男人结婚不可!
之后别人如果问她明明会跳,为什么之前不说,她大可以撒谎说刚练出来的。
“二人转也行啊,你想上就先上来,大伙儿投票选举。”见没有会跳交谊舞的站起来,吕娟嫂子就边笑边鼓励道。
其实她也会一点,但她是旅部政委的爱人,哪能去干教别人跳舞的卖力差事。
接着又有几个家属被推荐了,刘班长的媳妇儿周枣花也自己走上去自荐。
周枣花是有私心的,为人民服务顺便再帮着安排自个二妹的一点点私心。
上两周,她和老刘、李峰带着派出所的民警,还有街道办的妇女工作人员,去车站后边的出租房里堵住了曹远和那个怀孕的三姐儿。
大清早的,跑车出差半夜回来的曹远还在睡觉,光着上半身穿着条裤-衩趴在简陋的床上。三姐儿先起床了,打开门倒洗脸水,他们几个人就冲进去,当场抓了个正着。
周枣花和丈夫刘班长先二话不说,一人提起一个,先照着脸上哐哐煽几巴掌解气。
彼时曹远懵逼没全睡醒,被煽得两眼冒金光。地板上搁着他的拖鞋,民警质问他为什么有媳妇了还在外面跟人怀孕同居?
曹远到底是个跑运输久了的,打交道也比较圆滑,就解释说三姐儿是他在跑车路上救下来的女人,因为觉得可怜就帮着租了个房子,当做干姐姐看待。
他妈麻季红也是为了照顾干女儿,才过来给她送老母鸡的,坚决咬定不是重婚。
街道办事员是个女的,找周杏花做过衣服,委实看不下去,放着那么标致能干的妻子不要,跑外头偷腥!
听曹远这泼皮无赖的话,气得当场大骂:“还说不是重婚?你睁开狗眼看看,一个出租屋里就一张床,你们枕头都摆在一块,穿着裤-衩睡了,这还能撇的和你没关系?”
周枣花:“呸,不要脸!该把我那不辨是非的妈叫来现场看看!叫我妹来我还怕污了她眼。”
好在民警也有办法,把两人都拘了回去,分开盘问。果然曹远和那三姐儿的口供对不上一致,一个说是在这里认识的,一个说是在那里认识的,一个说肚子里的孩子是和这人怀的,一个说是和那人怀的。
民警再唬唬三姐儿套几句话,说:“你最好说是和别人怀的,他就彻底把你撇清关系了,到时候人生地不熟,谁来给你的生活负责?”
三姐儿担心曹家不要她肚子里的孩,当场一着急,就把什么话都说穿了。
街道办很利落地给周杏花办理了离婚手续。
曹远和三姐儿都被拘了起来,具体怎么判定要看半个月后的法官怎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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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儿可能得拘半把月,而曹远既要罚款,还可能要拘半年左右。他得庆幸他和三姐儿认识的时间短,没重复办理结婚证,不然就得判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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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一来,运输车队的工作就算丢了。
麻季红和曹琴俩母女捶胸顿足哇。眼看着儿子的工作打了水漂,闺女攀高枝的相亲泡汤了,能赚钱的儿媳妇也果断离婚了,麻季红气得呀,三天两头就跑到周杏花的裁衣店里,母女两个轮流拍着大腿坐在地上撒泼大哭。
骂周杏花心眼歹毒,置她儿子/哥于死地,白吃白喝他们曹家六年,转头二话不说就绝情离婚了;还说周杏花故意不生孩子,想害曹家绝后,这才逼得曹远没办法在外面拣回来个怀孕的女人照顾,结果还被周杏花诬赖说重婚!不下蛋的母鸡心比煤炭黑啊!
麻季红还跑到周杏花的娘家,一口一个“亲家母
可怜可怜我,还有你那孝顺女婿吧“的央求周家妈劝劝杏花,去帮曹远说几句让步的好话,让曹远少拘个把月就能放出来。
周杏花干脆连自家妈都不见了,每天吃住都在裁衣店里。
麻季红和曹琴一看骂不管用,就在店里拿着剪刀到处乱剪,谁来做衣裳就朝谁的布料乱戳,搞得周杏花店也开不下去了。
其实到底怎么回事,左邻右舍的心里都清楚,但谁都不想招惹这对奇葩母女俩。谁胆敢帮杏花说上一句公道话,麻季红就能一屁股坐在谁大门口骂半天,生意都没法做。
恼得周枣花带着老公刘班长和战友进城,报派出所把乱戳剪刀、危害居民治安的母女俩抓走。又让周杏花把已经做好的衣服账结了,店也先别开了,直接把缝纫机抬上车,暂时住进了自己的部队里,先躲过那群奇葩之后再做别的打算。
周枣花心里想着,自己把一个离婚的妹妹弄进大院里来,万一别人问起了总是不方便。不如她也竞选一下负责人,帮大伙儿多做点事,也好有底气一些。
周枣花和刘班长夫妻俩在家属院的人缘不错,选她的人倒是不少。
周枣花都上去了,马妹花也该有动静了。苏麦麦坐在旁边,鼓励地说道:“马嫂子真不试试?错过机会下次可不知道啥时候能有了,你连廖政委都能镇得住,还怕站上去几分钟嘛?”
小苏说话音调温柔,像果汁儿甜甜润润的。马妹花听小苏一鼓动,那种想要学着变积极变进步的心情生起,原本就酝酿着的勇气顿时大幅增长。
马妹花两手攥了攥拳头,又揩揩衣服领子,做一脸底气十足的模样站去了讲台前:“我也来自荐一个。”
她一亮开嗓门,整个会场顿时安静下来,就连几个吵闹的熊孩子都忽地卯住了嘴。
有魄力。苏麦麦暗赞:唔,自己眼光不错。
马妹花站在那一扫对面乌压压的脑袋,竟忽然有一种周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空旷感。
她心里想,反正站都站上来了,还怕个毛球啊。就算出了糗,外面那群爷儿们顶多事后去老廖面前掰扯几句,她又不是没被人编排过,她无所谓,只要别是廖满仓站在外面当场听就好了。
结果她往窗外一瞥,麻了个蛋的,以为廖满仓没来,他却竟已经赫赫然坐在了外面的石头上,两眼看着里面呢!
这个廖满仓,最近体谅他不必办那事儿,他是闲得慌了吧还跑来看热闹,回去看不拧碎他胳膊!
马妹花再打退堂鼓是不可能了,她就干脆整了整嗓门粗嘎道:“我知道我上来了,大家也未必会选我,回去还得被那陈世美未遂的廖满仓好一顿笑。但是我既然敢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