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在医院呆了个星期,骆清风把骆羽接回了家。
身上的外伤没什么大碍,主要是他的右手暂时不能动,医生建议半年内右手不要提重物。
骆羽回去复课了,而与此同时刘佳乐却被学校劝退了。
刘佳乐的事不知道被谁传开了,学校里都传遍了。
打人的几个老师虽然是出于好心,但手段极为不可取,因此学校给出了处分,并让他们去向骆羽道歉。
骆清风本来不想善了的,不过骆羽开口了,他也就只是小小地教训了他们顿。
骆羽现在打着石膏,极不方便,尤其洗澡,都是骆清风帮他洗的。只是洗澡的时候难免被骆清风调戏,骆羽说了好几次都无果,所以他现在最不愿意的就是洗澡,而骆清风最热衷的自然是帮他洗澡。
骆羽不讨厌骆清风的触碰,只是他心里有道坎,他不敢跨过去。
骆清风就是仗着骆羽对他并不是全然没有感觉,所以三番四次逗弄他,就是希望他能慢慢接受他们之间这种感情的转换。实际上,骆羽的确有了些改变,至少他现在不是味地推拒了。
骆清风心情甚好,天天给骆羽炖骨头汤,这么过了两三周,骆清风终于拆了石膏。
虽然还是不能提重物,不过方便了许,至少他可以自己洗澡了。但对于骆清风早早等候在浴室他真的觉得很无力。
“你出去,我自己可以洗。”想到骆清风每次给他洗澡手都不安分,骆羽双颊绯红。
骆清风义正言辞:“你虽然拆了石膏,但还不能拿重物,否则会变成变成习惯性脱臼!”
骆羽想说我又不是举着哑铃洗澡,哪里会有什么问题。但骆清风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直接把浴室门反锁,将骆羽扒光了。
骆羽还能说什么,骆清风人比他高大,力气也比他大,加上他现在只手还不能动,根本就没有反抗之力。
骆羽完全想不明白,骆清风怎么跟他点都不像,完全没有对接点。每次被骆清风调戏得欲哭无泪的时候,骆羽都觉得骆清风不像他亲生的,蔫坏了。
给骆羽换上睡衣,骆清风拿了条干毛巾盖在他头上。
“你先去把头发擦擦,我洗个澡。”
骆羽将毛巾拉下来,瞪了骆清风眼,在骆清风变脸之前赶紧跑了。
电视里放着八点档,骆羽兴趣缺缺地擦头发,忽然传来敲门声。
骆羽家的门铃已经坏了很年了,他们家就他们两个,鲜少有人上门,所以直没修过。
骆羽听到敲门声还愣了好久才慢吞吞去开门。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带着满腹疑惑开了门,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门口。
男人五官立体,眼睛深邃,利落的短发,身形高大挺拔。
骆羽只觉得他面熟,却不知他是谁。
男人礼貌问候:“是骆羽先生吗?”
骆羽点点头,忽然脑中闪过丝不好的预感,看男人的眼神有些警惕。
“我叫展铭。”男人自我介绍完,朝骆羽伸出手,非常地公式化。
骆羽犹豫要不要握这个手,骆清风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了。
“你去哪儿?”骆清风见他在门口,有些不满。
受了伤还跑来跑去。
门外的展铭看到骆清风,眸中光彩闪现,骆清风也发现了他。
“你是谁?”骆清风对这个男人有些敌意,毕竟大晚上在他家门口跟骆羽说话,骆清风自然会想。
展铭对骆清风道:“我是你的亲生父亲。”
骆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