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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服了霸霸怎么霸刀也来草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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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玄的呻吟一直持续到了维护前,他一口气提在胸前,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等着!藏剑颇好笑地将鼻前杵着的食指别开,甚至有兴致从随身商店里花费威名点买了把链刃塞予他。凌玄眼皮跳了跳,意识到这是嫖资——但他什么也没说,没有拒绝,只是恨恨目送藏剑餍足般轻快离去。那种神色令凌玄感到厌烦:是藏剑觉得玩够了,操爽了,才会放走他,否则自己仍要保持这放浪的姿态直到下个天明。凌玄攥着冰冷的新刃,屏息,听见那不紧不慢的步子真正离开,才彻底松懈下来。

非常,非常,非常需要休息,这是凌玄漫长的npc生涯里头遭出现了这样的想法。就算下一次大战鹿桥驿再快也得隔上两天,他都不想为“会被藏剑套上麻袋再操一次”的可能性冒险上班。凌玄扶着墙壁,靴底与石板拖出聒噪的动静,走得相当迟缓。腿间那道陌生的、因为使用过度而肿胀瘙痒的女穴并未愈合,吃进去的精水更在他行动间余彰显存在感,使凌玄不断被提醒自己被操了、被内射了、被他妈的像个荡妇一样爽得夹不拢腿。他紧切地想降低这份萦绕不散的羞耻感,只得一点点靠抬起小腿挪动、尽量走得安静,像平日侦察般抹除自己本就微不可闻的动静。

可惜,刚破处的凌雪显然不太擅长做一只盛精的精壶。动作再小,被操开的肉逼还是套不住精水,两瓣阴唇窄薄,几乎含不了多少时刻,咕啾一声,腿根的布料便渗出腥臊的湿意。

凌玄只能庆幸,庆幸这套百相衣装牢牢地将他裹紧了,不致叫旁人看出异常。非要说的话,从头到尾就差一张恨情遮挡苍白的脸色,不过这点贫穷也无伤大雅,问就是带的最后一趟大战翻车挂牌牌了。凌玄维持着始终可靠的冰山脸,任谁都不会发现,此前他的阴唇正裹在亵裤,叫一泡未泄干净的精汤泡着。

维护不会刷新记忆,不然每天大战前背台词很影响效率,除此之外,身体健康状态倒是能像啃了能量棒一样刷新,凌玄很快发现自己身上的伤痕刷没了,淫秽的东西消失了,狂喜之余抹进巷角将手掌往裤裆里探——****十六夜红月的怎么没消失啊!!!

他气得一拳锤在墙上,倏尔惊恐地拉出任务公告牌查看秘境日常:好险好险,英雄幽藤馆,舟山那边没他的事儿。

之后凌玄花了点时间消化自己被迫半永久长了口逼的事情,同时默默诅咒藏剑大战全翻车跑商还被劫精炼永失败交易行卖货挂错价。他一腔怨气无处发泄,长安城地砖上的石头都被他踢干净了,梅乐叼着烤馕路过时还夸他一句大唐热心侠士。凌玄福至心灵,凑上去:“咱还缺机……名剑大会低段位智能匹配陪练吗?”

那天有好几位江湖萌新哭着啪嗒啪嗒跑回师门,逢人便说我被对面凌雪秒了呜呜呜……师父慈爱地摸摸脑袋:可能是碰到鲨比来低端局炸鱼找存在感了,不哭哦,来,传个功。

萌新:可是可是!我看他血比我还少!

师父:嗯嗯,可能是手法好的鲨比。

萌新:可是他骑着忽雷驳!师父不是说看到这个都嘎嘎乱杀吗qaq

师父:啊?

师父挠了挠头,他在相信徒弟和质疑机器人之间摇摆,半晌才憋出句:那他是个特意刷了匹成就马,伪装成机器人的,有手法的,无聊的,鲨比。

无聊的凌玄虐了两把菜,出来后莫名感觉鼻子有点痒,他抬起手抹了把脸,后知后觉要收敛点,正准备把戒指也一道摘下,忽然察觉到有束目光望过来,如芒在背。

这和昨天藏剑焦点他的感觉一模一样,像蛇吐出细长的信子,冰冷湿滑地探测他的体温。凌玄咬紧牙,克制自己转头给这不知道谁来上一拳的冲动,再度传进了乐山大佛窟。

好巧不巧,天杀的,四目相对又错开,他里飞沙绿吃葱霸红尘的——直觉告诉凌玄就是这个人刚刚盯着自己——这把他们是队友。

好消息是回过神来,凌玄发现对方好像真只是个标准的竞技场机器人,矿车套,精四插四,装备啥样他啥样的红燕云霸刀成男,还是系统脸。

坏消息是他的id太正常,不同于凌玄随意套用的生僻字马甲,这个霸刀有名有姓,叫柳关。

不过霸刀自四目交错后就没再看他,焦点直直落到对面奶妈,连大刀体态都没切。凌玄暗暗松了口气,不由得认为是自己直觉出了错,或者是别的什么问题,总之不重要:很好,就这样,上去大刀被抓立刻下一把——不对,下班,立刻原地下班,凌玄现在四下草木皆兵,对这群外功成男是真有点ptsd了。

正当凌玄上蹦下跳,马也不上等着送分的这点时间里,霸刀吹了个口哨,召出光秃秃的忽雷驳,在没有人注意的瞬间,飞快瞥了一眼凌玄。

霸刀不是法地顶弄凌玄。那根可怜的硬得发疼的阴茎被按在墙上磨,龟头蹭破了皮,不住地从马眼挤出腺液。凌玄扣着自己的精囊无暇顾及去抚弄更多,倒是柳关适时地提醒他:你又被插射了,你潮吹了,我要内射你了。

凌玄迫着用逼接了浓浓一泡精水,还没缓过神来,又被抠着女蒂操弄。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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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内射则将他插得直翻白眼,尖叫着用女穴的尿道尿了出来,腿根一时溢满精浊尿液,糊满了红肿的肉逼。这时候的凌雪脑子里什么都不装了,说他是精壶母狗他会应,掐他的屁股他会张开腿。柳关比较有怜惜之心,拨开一边湿漉漉垂落在侧的头发,吻凌玄耳后发烫的肌肤,哄道:再用嘴试试?

凌玄跪着给柳关口交,阴茎打在脸上射精,浇得视线白蒙蒙的一片。他不太擅长这个,只能翻着白眼让霸刀揪着头发,被动地让那根沾满自己的逼水和精液的肉具在嘴里反复地磨,舌头一阵一阵发麻,含不住的淫汤就又冒出来。

够了。似是终于忍耐到了极点,凌玄掐着柳关的肩膀并拢腿,勉强地站了起来。他精挑细选的脸上落满白浊,弱化了其本身锐利的棱角。凌玄狠狠地把脸埋进燕云衣服里——他报复的手段,就是将这些脏东西尽数蹭在柳关的白毛毛上。纵然这句“够了”放在纵欲后虚软的身体上并没有什么说服力,但柳关察觉到或许是另一层意思。

他低下头,脸藏在阴影里,明明近在咫尺,凌玄却看不清柳关的表情。正想推开时,只听霸刀轻轻说了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目送他离开的凌玄站在原地,半晌,还是没忍住朝着柳关离开的方法比了个中指。

万灵当歌赛季第六周,家园新赛季上线第二天,冬至当天,所有人都忙着和新爹扭打、在广陵邑等地辗转、被甜甜坑蒙拐骗扶持一年一度破产山庄时,凌玄站在长安城的某个支点上,出神地望着天边掠过的偶尔几抹黑影。

那些是盘桓的鸟,是云卷云舒,是趁免点卡闲着读碑铭的侠士飞起又飞落,天上亦有江湖。

凌玄又低下头,地上的江湖人影稀落,各自行色匆匆,今天大战不是鹿桥驿,所以没有人会在他身边停下。

有时候,凌玄会在长安西市见到霸刀,霸刀还是在尽心尽力饰演一个大刀被抓的机器人,再没有传出过忽雷驳侠超常发挥的事;或者是害他跌进未知的藏剑,看见凌玄,会挑眉抛来个笑容,长安城的余晖下,两道影子相碰又分开。凌玄站在原地,焦点已经跟随目光回转,长安城里一块松动的榫卯转过头,发出重新契合的咔哒声。

被点击,交互,流利地用同一套话术告别不会再见面的玩家,一刻不到,对话的气泡又重新浮在头顶。

“哟,我们的大英雄……”凌玄眨眨眼睛,一时没有接上断片的剧情对话。眼前的刀宗弟子摘下斗笠,抖落上边飞洒的花瓣,与他对视:“你背错了,这个任务我做完了。”

“那你是逢凶化吉回来了?”

“哈哈。”刀宗干笑了两声,将斗笠又戴上去,并不回答凌玄的调侃。往常应该会顺着倒下苦水,但温泉山庄捡木头的苦力活给他捡得话都少了许多,实在没力气。刀宗大手一扬,结结实实伸了个懒腰,忽然感慨道:“你这样的日子也太无聊了。”

凌玄笑了笑,颇幽默地回答他:“洛阳城的‘我’不无聊啊,数人群中有几个巨头用以计算大唐财力几何,挺有意思的。”

“你号主没给你套个一代金再删号啊?”

刀宗卡顿了一下,好像真翻开自己的衣柜查看,确认这世界应该没这样的二比:“我全身上下就这套校服和上赛季竞技场毕业装备,好穷啊。”

凌玄抱着肩左右望了一下,大致确认不会再有玩家过来进行任务,便席地而坐,抬起头用眼神示意刀宗也坐下来。

刀宗挠了挠脑袋:“这里没有水池,我这周还没钓鱼,要不去别的地方聊?”

“我走不开。”凌玄无辜地抬起半张脸,伸出手指在自己身旁绕着画了个圈,表示自己在长安的工作活动范围,只有这么一点。

“这多好办……”刀宗俯下身,左边,右边,将凌玄的小臂像握刀一样直挺挺地牵起来。

一步,两步,从脚下的第一块地砖,再到第二块,第三块,一寸寸地抛至身后,他们彻底奔上游离的去途。刀宗甚至把食指与拇指圈起,压在唇间吹起快活的哨音,一匹快马从凌玄身边飞驰而至,缰绳一荡,刀宗掀起他坐到了结挺的马背上,往朱雀大街的方向头也不回地逃去。

凌玄紧紧攥着刀宗后背的羽襟,混乱的脑子里只来得及确认一件事:只要他想,随时可以从这跳下去。

一阵紊乱的电流像针似的扎透凌玄的身体,他一时冒出了许多想法。譬如从马上摔下去会重伤吗?这样的痛觉是否和被狼牙刺穿胸腔一样;如果摔下千千万万次,也会对此感到习以为常吗?

凌玄迟迟没有动作,因为他害怕了。

“这实在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凌玄喃喃道,看着刀宗将长长的鱼杆摇着鱼饵抛入水中,夜晚的长安城外太过宁静,涟漪荡开的声音像心跳擂鼓,此唱彼和。

“你说这是你第一次感到害怕,我看未必。”刀宗用一种探讨刀法的语气继续说道:“你忽然长了口陌生的女穴,你被操得像个精壶时,应该也是害怕的嘛?”

……

谁告诉你的。

呃……霸刀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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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技场队友。

凌玄冷笑出声:“你俩真是一匹忽雷驳骑不出两种人。”

刀宗有些无辜地耸耸肩:“我平时都骑的追魂。”

谁又问你了?

哈哈哈。刀宗大笑,鱼线那头紧了又松,白白叫鱼吃了个饵,扬上来,湿漉漉的鱼钩像一枚小小的月亮。

他丝毫不因为方才说出淫荡的话语感到不自在,也非是为了羞辱凌玄。刀宗来自玩家数据,好奇心驱动着他的一言一行,即便删除角色之后的自由身,这些则比六级五彩石更深地镶嵌在他的习惯里。

于是他接着回答凌玄,以过来人的口吻开解道:“害怕、欢愉、厌恶、恨之入骨,这些都是人该有的,不必紧张。”刀宗的侧脸被远方时隐时现的灯火照出一个明晰的轮廓,开口时眼睛一错不错地望着波光粼粼的河面:“不过,你会觉得很多余么?”

“什么?”

“这样的情感。”刀宗在银钩上续好饵料,又往平静的河水中掷去,涟漪一圈圈荡开,又一圈圈隐没。

凌玄张了张口,却迟迟吐不出具体的音节。他发现那些不曾拥有“害怕”的旧往变得陌生,赤裸的自己游离在紧密的楔连之外,有如水中朽木,浮沉不定。凌玄无法辨明这是不是一件好事,索性缄口不语。

一千杆,其实钓完也只要两个时辰,刀宗挥杆一千次,像挥刀般一击击地往平静的湖面汇入波澜。长安的昼夜在这期间上演了十余次,影子追逐水中的月,浮跃的鱼,最终没入尘嚣。刀宗偶尔会说一两句话,凌玄时而回应,时而出了神没有听进去。直到刀宗钓空了第二袋鱼饵,才站起身,说,回家吧。

凌玄指了指自己:“我也要去?”

刀宗转过头,脸上有些意外的神色:“不然我拎你出来只是为了吓跑我的鱼?”

当然是为了上床啊。

凌玄连明器带暗刃地被剥得只剩下一层底衫,半推半就地哄下榻,跪在榻边挺直了腰。他的身段长得漂亮,薄肌蒙着一层湿汗洇透了里衣,两只乳首应激地凸起,紧紧抵在布料下犹是引人遐思。刀宗就坐在榻上,隔着手套抚摸凌玄的脸颊。

凌玄想错开那道目光,他有自知之明,自己拢共也就两次的性事经验,没有办法做到游刃有余。

刀宗捏着他下颌打量了一会儿,趁凌玄未回过神,直接将人从地上掀起来,脊背贴着胸膛,探进里衣握住一手软肉开始揉捏起来。尽管凌玄对这种把他当娼妓一般对待的手法感到不耐,但身体本能仍促使他挺胸去迎合那粗暴的动作,追逐骤然升起的快感。

刀宗的另一边手也开始动作,却只是慢慢地揉捻拉扯软瘪的乳首,直到发硬发涨时再狠狠摁进乳晕,随之过电般的酥麻惊得凌玄发出短促的呻吟。贴在他颈边的脑袋笑出声,扑在脖颈上的热息烘得脑袋昏沉。

凌玄渐渐得趣,徒劳地张着嘴发出喘息的气音。口中的津液也淌湿了半边下颔,又被人悉数舔干净。刀宗懒得继续温存了,凭借触感将藏在耻毛里的那道缝扒拉开,摸着指腹下薄又埋得深的阴唇。凌玄倒也看开,所以对于刀宗的动作说得上宽容。刀客整个掌心扣在囊袋下,五指灵活地拨弄那两瓣薄肉,时不时用点力气揉捏几下,握刀的茧生得又糙又厚,不一会儿就将其玩得肿了一圈夹着他的指根。

他的手指一拢,一下就往湿滑的穴里送进两根指头兀自开合,这熟悉的快感让凌玄的呻吟再压抑不住,啄着刀宗的耳垂灌了他满耳的热息。换来的则是手下动作一顿,突兀地停在外头转而抚摸他的大腿根,将穴里稀薄的水抹得到处都是。

凌玄眨眨眼睛,沉默片刻,抬起手,将刀宗颊侧的汗水抹下几寸,那挂着薄薄一层水光的指腹,最终被他含进嘴里。

……刀宗伏在他的耳侧,呼吸很轻:害怕吗?

这时候的凌玄已经被操得失去神识,逼里溢满射进去的精水,双眼发直地望着黑暗,舌头打着颤收进齿间,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沙哑的声音。

不重要。他喃喃道,不重要了。

刀宗咬了咬那枚发烫的耳垂,不对,这很重要。

我会等你的。

广陵邑十五号房,院旁是一片小小的水池,其上却有瀑布飞泄,击扬溅雪。一角晨曦在瀑顶显出,水汽弥散之隙,刀宗挥动他手中的刀,有如破晓。

他转过头,与背着链刃的凌玄对视。

只见凌雪阁弟子面上怔忡的神色一转,露出恍然大悟的笑。

自他身后挥出的锋芒同样劈开晨雾,凌玄唱道:我观阁下英姿勃发——

刀宗:等下你的血量怎么这么高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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